薛诰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感觉到十分的委屈,撒开丫就跑了起来。可薛诰又哪里跑得过老人,无论怎么跑,那根木棍都一直追着薛诰,一直稳稳的落在薛诰的脑袋上。
似乎都要敲出一条乐曲来了,薛诰想着,越来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只是这个声音,在老人此起彼伏的笑声和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声中,渐渐被掩盖,渐渐被掩埋。
薛诰跑着跑着,一下子气的停下来,脸上还挂着泪水,看起来真的委屈极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薛诰真是受不了了,他招谁惹谁了,一直被这样打着,如果不疼的话,也就算了,重点是很疼,脑袋像是要炸裂开来的那种疼痛。
薛诰这样的行为,让老人的动作稍微停止了一瞬。那老人手上还拿着那根木棍,看模样似乎在迟疑着什么?
薛诰以为这场闹剧已经结束了,可真正结束的只是老人的那可怕又魔性的笑声。
只见老人看了看手中的木棍,而后又看了看薛诰,最后极其迅猛的将手上的木棍重重的敲打在薛诰的头上。因为力气之大,木棍断开成了两端,而薛诰在这个一瞬间里,也昏迷过去了,
薛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他在将将要昏迷的时候,唯一知道的就是老人手上过的木棍又敲到他的头上,唯一感受到的就是比以往更加严重的疼痛,唯一看到的就是老人最后那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可怕笑容。
薛诰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在那个房间里,不过身边的老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薛诰的头还是有点昏沉沉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有伤口,也没有包扎的痕迹。真是奇怪,薛诰这样想着,却也没有在意太多。他尝试着站起来,脑袋中还是想要站起来,还是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终归薛诰可不会忘记老人敲打自己脑袋时候的疼痛,而且他还害怕着那个老人换了一根木棍,躲在那里等待着他。薛诰现在也不会想什么学习魔法之类的,也不会想什么要成为素的徒弟之类的,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有危险的地方。
只是薛诰还没能站起来的时候,那个老人便拿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那个托盘上只有一碗看不清楚颜色,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薛诰看到老人的那一刹那,本能还是想要躲,可自己还没能挪动一小步,那个老人就来到了自己是身边。
老人拿着那碗不明的液体递给薛诰,示意薛诰喝下去。
薛诰拒绝着,可身体却是动不了,他只能瞪大眼睛,不断的瞪着老人,希望老人不要再折磨自己,也希望老人能放过自己,不要再用任何方式伤害自己了。
薛诰不想喝碗里的不明液体,他不断的摇头,可是下一秒他的头也动不了了。薛诰在心底里绝望的申诉着,呐喊着,可老人无动于衷,这些事情都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薛诰只能要紧牙关,抵制着那些液体。然而下一秒,薛诰的口却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张开了,老人便将液体灌进了薛诰的口中。
薛诰的口中一下子充斥着恶心的味道,仿佛死鱼暴晒在空气中的味道,然而却还存着一些泥土里蚯蚓蠕动的味道,还有着阳光的味道,不是那种新鲜的味道,而是烈日炎炎,腐败的味道。然而到底是什么味道,薛诰也说不清楚,总之除了恶心都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