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房间走去,头,越发的昏沉,越发的沉重,她悟了悟自己的脑袋,感觉到好像是有点烫。
可能是发烧了吧,夏晚晚走回房间,拿出行李箱,好在谭丽琦有把她的药袋放进来。
她吃了退烧药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
黑暗中,她感觉到有个人在抚摸着她的额头。
朦朦胧胧间,她微微睁开眼,看见了那个许久不见的人影……
她突然呜咽一声,紧紧抓住他的手,哭着说道:“谭谚,是你吗?”
那人的手,很烫,很炙热,她只想抓着他,不想让他走。
她哭着喊道:“当年的事情,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叫你去死,我不知道,原来你为我做了那么多……”
他好像chún角带着笑意,并没有言语,只是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他仿佛覆下身子,轻轻在她额头留下淡淡的一吻,在她耳边说道:“那一命,是我还给你的。”
她动了动嘴chún,很想说话,可是却怎么也说不了。
其实,谭谚的死,对她来说,打击还是很大。
这个人,毕竟是她从年少时期就爱慕的人,虽然结婚五年,他并不爱她,可是不得不承认,那五年里,她除了寂寞以外,还是很开心能够成为她的妻子。
然而重生,她一度想要逃开他,谁知,他却步步紧bī。
她和白少杭的婚姻,绝大部分是谭谚促成的……
虽然她开始并不清楚,这是谭谚拜托白少杭办的事,不知道,这其中,他又付出了多少代价。
她沉迷于白少杭的温情,逐渐忘掉他。
她以为能够这样开心的过完这一生。
哪里知道,谭谚会死在她的面前……
她呜咽着,喃喃说道:“我很抱歉……很抱歉……”
那人淡淡笑着,最终,远离了她的梦。
梦中,又是无限循环,前世的事,今生的事,谭谚的婚姻、白少杭的婚姻,林水村的一切,仿佛都在她的睡梦中,重头来过了一遍。
苏醒后,已然是第二天,李杏睡在一边,正睡的香。
夏晚晚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像有些退烧了……
她坐在床头,默默的发呆……
她昨晚,梦到谭谚了,他说,一命还一命,是什么意思?
难道,死去的谭谚也知道了前世的事吗?夏晚晚苦笑了一声……想到谭谚这个人,她还是有些难过,毕竟是真心实意爱过……曾经为他如此痴狂,几乎占据了她所有年少时期的梦想。
李杏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的看着夏晚晚,含糊不清的说道:“唔,林菀,你醒了……几点了。”
“七点了。”
“啊!?”李杏猛地一下坐起来,瞪着夏晚晚说道:“七点了?”
“嗯。”
李杏赶紧起身穿衣服。
夏晚晚看着她匆忙的举动,问道:“怎么了?那么着急。”
“哎哟,今天有子公司的人也会来,听说有个总经理特别帅,才二十八岁,我得去瞅瞅,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
夏晚晚哭笑不得:“你不追周霖了?”
“他太难了吧,这样高度的男人,我搞不定,还是算了。”李杏小心翼翼的和夏晚晚说道:“指不定,咱们总管和周总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