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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夏晚晚,心疼的擦着她的汗水,喃喃说道:“你啊,一做起手术来,就没完没了,自己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说完,他横抱起夏晚晚,朝着前方走去。
浑浑噩噩,不知道睡了多久,夏晚晚才苏醒过来。
睁开眼,就看见窗户口站着一个穿着白sè衬衫的人,他的身材很好,身高约莫一米八五左右,侧脸很英俊,她不由得看入了迷,这么多年,他的容颜始终没有多大的变化。
白少杭微微转身,看着夏晚晚正望着自己,不由得笑道:“一醒来就用这种勾人的眼光看着我?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夏晚晚抿chún一笑:“别贫了。”
说完,她慢慢坐起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看你新官上任,三把火,不来瞧瞧怎么行?”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皱起眉:“你自己都发烧了,不知道吗?”
夏晚晚摇了摇头,后知后觉:“发烧了吗?做了一天手术,还真不知道。”
白少杭有些心疼:“那么拼命做什么?昨天还说不管呢,今天就拼死拼活的了。”
夏晚晚叹息一声:“这叫做到了关键时候,身不由己。”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了喧闹的声音,由远至近,不多时,门被‘哐’的一声打开,付静瑜冲了进来,喊道:“夏晚晚,我的无心怎么了!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夏晚晚头脑还有些发蒙,不知道付静瑜究竟在说什么。
护士和医生也纷纷赶过来劝阻:“付小姐,请不要在这里大喊大闹的,我们院长需要休息。”
付静瑜一把推开她们:“什么破院长,根本就是流氓!我的无心还没醒过来!夏晚晚,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陪葬!”
白少杭目光冷冽,猛地上前抓住付静瑜的手:“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我的妻子要是有什么事,我第一个找你算账。”
付静瑜睁大了瞳孔看着白少杭,不禁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脖子。
当年,她也是和白少杭有交情的,他的手段,她又怎会不知?
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谭谚缓缓的走了进来,冷冰冰的说了三个字:“放开她。”
白少杭的目光幽幽的望向了谭谚,冷笑一声,猛地将付静瑜推到谭谚的怀中,继而拍了拍手:“你最好看好你的妻子,别到处乱咬人。”
“谚……”付静瑜无辜的望着谭谚,喃喃说道:“我就是担心无心,来问一下罢了,谁知道……”
谭谚微微点了点头,望向了夏晚晚:“我很感谢你救了无心,但是我谭谚的人,你最好不要妄动,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了。”
夏晚晚冷笑一声,这算是狗咬吕洞宾吗?果然过了这么多年,这两个人的性格还是一模一样,一点儿都没变,难怪能成为夫妻!
“我就算动了,你又能怎样?谭谚,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说这些,你儿子半条命还在我的手里,你要想他活着,最好说些好话,否则……”
谭谚冷冷勾了勾chún:“你且试试。”
说完,他牵着付静瑜转身就走。
付静瑜心有不甘,打量着谭谚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道:“谚,就这么放过她吗?她的气焰那么嚣张,我们不灭一灭她……”
谭谚一言不发的拉着付静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