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谚微微愣住:“什么意思?”
“就是,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好好陪陪你,可以吗?”
看着付静瑜渴望的目光,谭谚的脑海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她有些笨、有些单纯,个性有些柔弱,可是她很要qiáng,是个很细心的人,不……她的细心,是对他而言……
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谭谚的chún角微微扬起了一丝笑意,朝着窗外望去,正好与站在雨棚中的夏晚晚对视上了。
那一瞬间,他的笑意逐渐敛去,飞逝而过的场景,仿佛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他的心中。
付静瑜同样也看见了夏晚晚,她紧紧攥着手,却又装作大方的问道:“谚,外面下了大雨,要不要叫夏小姐坐上来?”
谭谚沉默着,半晌后,摇了摇头:“不用了,走吧。”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不能再纠缠她……就这样吧,大家天各一方,以后都不要再相见了。
后视镜里,夏晚晚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慢慢垂下眼睑,突然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你在想什么?他和你离了婚,自然就是和付静瑜在一起,你还在渴望什么?”
夏晚晚站在雨棚中等待了几分钟后,突然一辆黑sè轿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在疑惑中,轿车突然打开了车门,然后一群人拿着家伙冲了出来!直对着夏晚晚而来!
她一看不对劲,立刻朝着前方跑去,蓬勃大雨,跟实验室那晚的场景一模一样!不……这样的事情不能再来一遍,这个地方,她没有熟悉的人!
她拼命的奔跑,而身后的人紧追不舍。
后视镜中,谭谚看见雨夜中有人狂奔,他的瞳孔猛地放大,立刻抓住司机的衣襟怒喊:“停车!停车!”
司机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雨夜中。
付静瑜抓着谭谚的手,问道:“你怎么了,谚,干嘛要停车?”
谭谚来不及解释,一推开车门立刻朝着雨夜中奔去。
身后的人,穷追不舍,步步bī近,在靠近夏晚晚不过几步远的距离时,有人拿起了棍bàng朝着夏晚晚的头上打去。
那一瞬间,谭谚飞奔上前,一把将夏晚晚揽在怀中,一个转身,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匪徒,将夏晚晚安全的护着。
雨,下得很大,她只听到‘哐’的一声,她的心,开始猛跳不止。
她紧紧抓着谭谚的衣襟,哭着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谭谚轻轻在她耳边说:“别看我……快跑。”
说完,他轻轻一推,将夏晚晚脱离了自己的怀抱。
距离开了,她终于看见,谭谚满头鲜血的站在她的面前,chún角依旧残留着一丝笑意,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泪水开始溢出,大喊了一句:“谭谚!”
“快……跑……”谭谚最终留下的就是这一句话。
她的心,很慌很慌,因为她看见那个高高在上的谭谚,会这样倒在她的面前,匪徒的狂妄和血淋淋的一切,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那一刻,她没有选择跑,而是回去紧紧抱着谭谚的身子,那晚,雨下得很大,她没了方向,只是那时,她想着,如果能和谭谚死在一起,也算是了了一个心愿……
她也在棍bàng中失去意识,但是她的手和谭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