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孟教授放下手,严肃的看着于子阳,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这几天的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我打晚晚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她不来研究室上班了吗?”
于子阳一愣,以为孟教授还被蒙在鼓里,解释道:“教授,新闻您看了,那您也该了解,夏晚晚是个小偷小摸的人,您当初说有个m大辍学的女生跟我一起做事时,我就感到纳闷,进了m大为什么辍学?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您被她一直蒙在鼓里啊!”
孟教授气恼的挥了挥手:“我不听你说这个,我问夏晚晚人呢?她不来研究室了吗?”
“夏晚晚那样的人还能来研究室?我让她走了,一辈子都别想进这个地方。”
孟教授一听于子阳这说辞,差点气得高血压发作,脸sè涨红的指着于子阳:“你……你说什么?你让夏晚晚走了?”
“是啊,她那样的人,怎么能学医,论文是偷别人的,进研究室我看也是不怀好意,也就是教授您这么宽宏大量,被她蒙在鼓里还不知情呢,我看这件事是连老天也看不下去,所以才有人爆了出来,让她夏晚晚名誉扫地!”
孟教授气得捂住了xiōng口,瘫坐在椅子上。
于子阳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放下书包走到孟教授身边:“教授,您怎么了?”
孟教授一口气上不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于子阳解释,缓和了一会,说道:“你跟我去谭家一趟。”
“去谭家?做什么?”
“别多说话,跟我去一趟!”孟教授一把抓住于子阳的手,就往外走。
于子阳隐约觉得奇怪,孟教授平时性格温和,为何突然变了性子?而且去谭家,那岂不是要去见夏晚晚?
于子阳满腹疑问,坐上了孟教授的车,直接开到了谭家老宅。
此刻的谭家已经被记者和媒体包围,现在的媒体已经不仅仅拘泥于夏晚晚盗取别人的劳动成果,而是还挖出了她当年如何向谭谚求爱的内幕。
看着此情此景,孟教授才明白,为何夏晚晚选择关机,这样的场景,她一个人怎么应付的过来?
孟教授和于子阳下了车,直接越过人群,上前敲门,门内的夏晚晚充耳不闻,直到听见了孟教授的声音,她才突然缓过神来,猛地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记者和媒体也纷拥上前,孟教授和于子阳赶紧进门将大门紧锁。
夏晚晚愧疚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孟教授喘息着气,问道:“怎么回事,我才出去几天,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夏晚晚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看见于子阳也跟着来了,她更是不知道如何解释。
三人坐下后,于子阳先开了口:“教授,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没跟您说就赶走夏晚晚,可是……她的行迹恶劣,我怕给您带来不好的影响……”
孟教授摇了摇头,叹息道:“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听别人说三道四,你就信以为真!”
“难道不是吗?”于子阳有些气不过:“事实摆在眼前,您那么器重她,不就是因为她天赋高吗?可是她写的论文都是抄袭别人的,并且那人已经得了抑郁症辍学了,您心疼夏晚晚,但那个被夏晚晚抄袭的那个人,难道不应该是最大的受害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