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渊离开后,姬溪眯上了眼睛,享受着太阳带来的温暖,品味着疼痛带来的折磨,脑子里想着些有的没的事情。
据姬月说,现在是初平元年四月初。
根据前世的记忆推断,小皇帝已经西迁长安了,而董卓应该还留在洛阳抵抗关东联军,这场讨伐董卓战,应该会持续到明年春末。
在这之间,河内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战乱,因为驻兵河内的袁绍和王匡根本就是不作为,在讨伐董卓的战争中基本上就没出什么力气。据姬溪所知,这场讨伐董卓战,真正出了力的唯有曹操和孙坚两个,而这两个牛气冲天的人物都是从河南进兵,有一条大河相阻,战火烧不到河内。
所以说,现在的河内,还是先对太平的。
只是不知道唐姬和何氏有没有平安逃出洛阳,有没有顺利的到达颍川,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觉间,姬溪坠入了梦乡,实在是身体太虚弱了,梦里,他回到了前世,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清晰想要落泪。
忽的,姬溪猛地惊醒,不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是因为生理上出现了不得不解决的急迫。
这急迫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汹涌,直至澎湃,姬溪感觉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可他现在动都动不了一下,怎么解决呢?
忍着吧,必须得忍到姬渊回来,可看这天色,正当晌午,天知道姬渊什么时候能回来。
什么叫度妙如年,这样的滋味很多人都有过体会,但很少有人会将之说出来,怎么说呢,难道说那滋味很销魂吗?
姬溪一直在硬忍着,无数次的想要开口大叫,寻求帮助,可怎么也张不开口。
终于,院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姬溪的心头猛地一送,然后,他悲剧了。
看着姬溪紧闭的眼睛,看着椅子上滴落的不知名液体,姬月的脸红扑扑的,继而,笑的花枝乱颤。
此刻的姬溪,心中像是有千万只名为草泥马的动物奔腾而过。
前世的时候,姬溪也是看过某个小岛上流出的的,当时的姬溪,看着那些性感美丽的护士帮助那些猥琐男方便的时候,心中还是很羡慕的,可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姬溪连死的心都有。
从始至终,姬溪都紧紧的抿着嘴唇,用尽全力的闭着双眼,活像一个被那啥的怨妇,更屈辱的是,还有一个恶魔在他的耳边喋喋不休的嘲笑。
最后,姬溪怒了,大声道:“你怎么能笑的出来,你一个女人家,不知道矜持吗?”
姬月难得的没有反驳姬溪,闻言立刻住了手,说:“也对,我一个女人家家的,是应该矜持一点,这样吧,等虎娃回来再给你换吧。”
说完,竟是转身就走,姬溪感受着小鸟正在空气中自由的翱翔,大声喝道:“回来,给我换好。”
姬月说:“不是你说的吗?女人家应该矜持。”
为了避免更加的羞耻,姬溪决定忍辱负重,于是咬牙切齿的说:“矜持这种东西,不过是小节罢了,救人于危难之中,才是大义。”
嘲笑声再次响起,直到处理完毕还是没有停歇的趋势,而藏起了尊严的姬溪,终于能够松了一口气,对姬月的嘲讽置之不理。
此时的姬溪,虽然还是羞愧,可更多的是对姬月的感激,从刚才那一番熟练的操作来看,这样的事情,姬月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一个女人家,能够做到这个份上,除了善良,姬溪给不出任何的评价。
等姬月终于笑累了,姬溪为防她再拿此事嘲笑自己,于是赶紧将话题转向了他处,问道:“出去了一上午,媒人找的怎么样了?”
果然,一提起这个,姬月立刻将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兴奋的道:“当然办好了,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姬溪:“找的谁啊?”
姬月:“村西的王婆,王婆可是我们这最好的媒人。”
姬溪脱口笑道:“那怎么没把你说出去呢?”
话刚说完,姬溪就后悔了,果然,姬月斜着眼睛看着姬溪,道:“要你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操心吗?”
姬溪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他觉得,自己还是闭嘴的好,于是,整个下午,姬溪使起了性子,一句话都不说,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阳光下,看着姬月东跑西窜的收拾院子,洗衣做饭。
日暮西山时,门外响起了姬渊的声音:“阿姐,哥,我回来啦。”
闻声,姬溪打眼望去,然后,惊的差点从椅子上倒下去,他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