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刚回到自己宫里的南离卿生着闷气,今日反常的南越泽打了这么多苏家党臣子们的脸,这下可大大削弱了自己后方的势力。南越泽生着气,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喊着容念毓的名字,喊了半天没有人应答,南离卿再喊。好啊,这丫头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宫门外是皇后宫中的女婢求见。女婢得了皇帝的允许,进了宫门,给皇帝献上了这几日来,皇后为皇帝求得护身符,说是可以保皇帝的身心愉悦。
南离卿认识这个女婢,这就是当日南离卿去皇后宫中时,给南离卿回话的女婢。现在让南离卿想来,这女婢的眼界也是大,看的也是开。自己果真是又一次因为容念毓而栽了跟头,南离卿收了护身符,让这女婢退了下去。
南离卿在自己的宫中对护身符发了回呆,果然这时候只有皇后一人的心还记挂着他。
南离卿出了自己的宫门,在宫中四处走动着,走着走着,他就不自觉的来到了皇后宫中,走了进去,皇后这个时候在吃午饭,见到南离卿来了,给南离卿简单的行了个礼,就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吃着饭。皇上也坐了下来,陪皇后吃着,两人一声也不吭。
知道吃完饭,古清歌的一句话。
“我知道容念毓在你宫中,我也知道是她出的主意让你分散相国大人的权力,你有没有想过,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了皇上好,还是为了苏家好。”古清歌好歹是太后抚养长大的,也是将门之后,对朝堂之事自会做出分析。
“皇后,后宫不得干政。”这句话与其说是对皇后的教训,倒不如说是南离卿被古清歌的话堵住了口。
而南离卿正是找不到的容念毓,此刻已经回了苏家。她早上从在朝堂外偷听了南越泽在朝堂的对话,心里就已经打了退堂鼓,也知道自己是在皇后和皇上面前失了信。容念毓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思索着怎样才能再得回皇上和皇后的信任。
苏焕也下了早朝回到了家中,听家丁说了容念毓回来的消息,心里高兴不起来。苏家的势力越来越弱,在皇上面前也越来越不受信,绝大部分是容念毓的主意一直没有实效过,现在苏焕有点烦自己的这个女儿了。在皇后面前没了说话权,现在在皇上面前也没有了。
苏家势力慢慢的减弱,相国府的势力越来越大,再加上南越泽又是当今皇上的皇叔,又有百姓的拥戴,在朝堂之上可以说是只手遮天了,就连皇帝也要避让他三分。
这几日的早朝上,各个大臣们也是因为南越泽的突然握权而变得,惶恐被动了起来。无论是苏家,还是皇上,还是几个王爷的风头和权力,全都被南越泽一人打压制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