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去了……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云想裳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不再流泪,或许,她的泪水早已经流干……她终于知道了,她和伯言到底来说都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的父亲杀了伯言的父亲不是么?
云想裳冷笑一声,接着又缓缓的睁开了眼,眼中依旧是那一般的温柔,只是褪去了原有的那一般天真,那一般幼稚……
接着缓缓的拿出了自己事先写好的小木牌子,挂在了柳树枝的底下,剩下飘带随风飘荡,树下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你若安好,我便安心……
或许这便是,云想裳对伯言最后的愿望了吧?
天已经渐渐的暗了下去,而那一个小小的木牌,依旧在风中摇曳,像是一叶不知归去的树叶一般,随风飘荡。
这一边的国师府,药无心端着饭缓缓的走了进来,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药无心开了口,“你看了信吗?”
“没。”伯言只是淡淡的开了口,接着看了一眼药无心。
“为何?”
“看了又能如何?”伯言的心中不禁冷笑一声,笑自己,也是笑云想裳,笑自己为什么遇上了云想裳,还这样对她着迷,笑云想裳为什么这么傻,始终跟着自己,到哪也不肯忘记,自己又何尝不是?
“万一有什么急事呢?信呢?!”药无心顿时有些慌了,问伯言信去哪里了。
这个时候,伯言指了指被自己放在了枕头底下的信,药无心急忙将它拿出来,仔细的读了一遍,接着着急的让伯言赶紧看看。
伯言缓缓的接过了已经被拆开的信封,看着药无心着急的样子,伯言也皱起了眉头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