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泽也将珠子放在了一边,和苏婉清一起采莲子,微风徐徐的,两人就这么坐在小舟上,时不时的,苏婉清就泼一把水在南越泽的身上,而南越泽则是很好脾气地没有泼回去,任由她就这么胡闹。
“夏草,你可知道,那个男子,是何许人也?”一旁的亭子边,一个女子眼神柔柔地看着南越泽,脸微微有些红。
那些名唤“夏草”的奴婢探出了脑袋,说着那女子指着的方向望去,随后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她笑着说道,“小姐,那个男子,想必就是南国的南国师吧,听说这次皇上平定内乱,他可是出了不少力的,所以也是被皇上奉为贵宾的,怎么……小姐这是……”
“这还用说吗?小姐肯定就是芳心暗许了呗!”一旁的另一个奴婢揶揄地笑着。
那女子的脸更是红了,她嗔怪地看了一样刚刚说话的奴婢,说道,“冬虫,你可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我……”
夏草和冬虫都是相视一笑,冬虫也接着说道,“是是是,小姐啊,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对那南国师一见钟情,芳心暗许了。”
那女子又是嗔怪地看了一眼冬虫,紧接着,她的视线又落在了苏婉清身上,眸中闪过一抹落寞的情绪,“就算是我对那南国师芳心暗许也如何?人家想必已经有心上人了。”
冬虫和夏草又是往那小舟的方向望去,果真就看到了南越泽在为苏婉清整理头发,顿时,两人也就明白了那女子的话。
虽是如此,冬虫还是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小姐你可是东朔国丞相最宠爱的女儿,云想裳,若是小姐你喜欢的东西,老爷又怎么可能会不为小姐你夺来?”
“就是就是,更何况,小姐你现在可是东朔国第一美人呢,之前虽是有那莫霜压着一头,可是现在那莫霜都死了,我看还有谁能不拜倒在小姐你的裙摆下。”夏草也紧接着迎合道。
云想裳掩下眸,“就算我是丞相最宠爱的女儿,东朔国第一没人又如何?我并不觉得这些有什么了不得的,你俩回去可千万别跟爹爹说今日的事情,我看那南国师和他身边的女子也是般配极了,我不愿去做那棒打鸳鸯的事。”
“是。”夏草和冬虫乖乖应道,可是冬虫的心里却是有了其他的心思。
云想裳的视线继续落在了南越泽的身上,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这南国师,当真是……
惊为天人啊。
像极了那个……
曾经拨乱她心弦的人。
伯言,你究竟……
在哪儿?
提着一篮的莲子,苏婉清和南越泽高高兴兴地回到了皇宫。
一回到皇宫,苏婉清还没来得及把那篮莲子递给红桑,就被言念卿给拉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