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知道，自己的内心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答案，而南越泽也知道，这也不是自己内心深处的选择，但是现在的他们，却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或许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但是，苏婉清要离开的事实，是确实存在的。

“当然。”南越泽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来什么表情，此时的苏婉清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或许是对这个答案失望透顶了吧？又或许是为这个答案而伤心难过。

“你……不觉得我是怪物么？”苏婉清小心翼翼的接着询问道，她若是不在今天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她还就不让南越泽走了，苏婉清紧了紧自己手中的拳头，即使南越泽可能会觉得自己很烦，但是苏婉清也要不依不饶的赖着他，毕竟，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不会。”南越泽的回答似乎都是异常的简洁，看起来并没有想要多说半个字的意思，这也让苏婉清有些疑惑，南越泽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苏婉清的眼神中似乎又重新出现了那么一些的希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南越泽，南越泽先是一愣，随即陷入了无尽的思索，似乎这一题倒把南越泽给难住了，南越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相信苏婉清，每次苏婉清被人陷害的时候，南越泽总是第一个站起来给自己担保，给自己撑腰。

“我……”南越泽动了动唇瓣，却又闭了上去，此刻的情绪似乎被他隐藏的很好，让苏婉清什么也看不出来，苏婉清不禁在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着急的期待。

“什么？”

“我们是朋友。”南越泽最终还是说出了一句话，这一句话虽然他自居也很不愿意听见，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子，他们只能是朋友，而且仅仅只是朋友……

“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和关爱……”苏婉清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眼中似乎有了些愤怒的意味，南越泽皱着眉头看了看苏婉清，此时的苏婉清勾起嘴角笑了下，这个笑容，很是难看，因为南越泽根本看不出来，苏婉清脸上的表情，有苦涩，有悲伤，有高兴，又有很多的失落，南越泽知道，自己让苏婉清失望了。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关系！你能把我以前所受的委屈，所有的苦全部还回来吗！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能让我们回到跟以前一样，甚至我宁愿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苏婉清咬了咬牙，对自己狠心一点，这样就可以尽早的结束了，苏婉清提高了音量，看得出来此刻的她心情很是不开心。

“我……”南越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微微的垂眸，眼中满是对苏婉清的自责和纠结。

“你走吧……”苏婉清冷静了一下，随后缓缓的开了口，随即把头低了下来，让南越泽看不见苏婉清脸上的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