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画微微挑眉,看来这古清歌想的和她几乎都是一样的啊。
古清歌也是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随后,她也皱了皱眉,这屏妃和苏婉清并不相识,又该用什么方法呢?
仿佛是看出了古清歌心中的疑惑,苏凝画的唇边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示意古清歌靠近,随后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古清歌越听心中越激动,她的眸中闪着兴奋的光芒,苏婉清,这一次,我看你怎么躲得过去!
正在和南越泽聊天的苏婉清突然感觉到眼皮微微跳了跳,她的心头浮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这几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苏凝画很快就离开了古府,回到了苏府,向苏父禀告了这件事。
值得一提的是,苏父后来去觐见了皇上,将苏婉清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了皇上,皇上便又赐了一座苏府给苏父等人。
秦淑洁和苏凝画自然欢喜,但是苏父心中却有打算,这皇上的意思是,一个京都里,容不下两座苏府,若是苏婉清所处的苏府还在,他的这个苏府,便会彻底销声匿迹。
故而,他才没有完全和秦淑洁撕破脸皮,毕竟现在,苏凝画还有用,而秦淑洁…
苏父的眸中闪着精明的光芒,暂时让她再蹦哒一会儿,若是她再不听话的话,那就休怪他无情了。
苏凝画也不是傻,自然知道苏父留着她们不仅只是因为念着这十几年的情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
这么想着,苏凝画就更是坚定了要借屏妃这事让苏婉清永无翻身之日!
第二天。
苏婉清正在享用着可口的莲子银耳羹,突然之间,红桑便迈着匆乱的步伐走了进来。
“怎么了?”见状,苏婉清便放下手中的莲子银耳羹,细细问道。
“小姐,宫里突然来了消息,说是太后娘娘请小姐进宫。”红桑皱着眉说道,这事实属蹊跷,按理来说,太后跟她们并没有什么渊源,此刻居然指名道姓地让小姐入宫…
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苏婉清闻言,也是微微皱眉,右手食指习惯性地在桌上敲击了起来,太后…
当今皇上的亲生母亲,南越泽的养母,能在先帝死后挤开宫中不知多少个比她受宠又份位高的嫔妃,将太后这个位置坐的稳稳,苏婉清可不认为,这仅仅只是因为皇上是她儿子的原因。
说来也怪,自从皇上登基之后,太后便请命去康乐寺为南国祈福,去年才回到宫中,之后一直在宫里静心休养,就连那些嫔妃一月两次的请安都给免去了,改成了一年请安五次。
这么一个平时久居深宫的太后,突然就指名道姓地召她入宫…
苏婉清的眸中闪过一抹冷笑,恐怕这又是一个鸿门宴吧?
红桑也像是看出了太后的用意,忧心忡忡地对苏婉清说道,“小姐…我看这太后没安好心。”
苏婉清立即抬起头瞪了她一眼,吓的红桑连忙噤声。
“且不说隔墙有耳,就说你这急急躁躁的性子,当今太后可是你我可以议论的?红桑,自己下去好好反省,这三日的午饭你可以免了。”苏婉清有心想要让红桑变得更灵通一点,这才下了心要让她明白自己的用心。
红桑说出那话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生怕因为自己这句话给苏婉清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就算苏婉清不罚她,她自己也是会惩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