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一听这话,杨夕颜顿时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道,“好像你是皇帝的时候儿我就听过似的。”
“我只是觉得这样儿不合规矩罢了,再说了,你到底还是太上皇呢,也该住宫里的吧。”
“你别跟我提什么规矩。”
金琼宇不耐烦的道,“这些年天天都被规矩管着,如今好不容易退位了,你还跟我说规矩。”
“我乐意住哪儿就住哪儿,你府里这么大,不会一块儿地方都空不出来吧?”
“有倒是有,你想住就住吧,别嫌弃就行。”
杨夕颜倒是不在意金琼宇在这里,不过是多两副碗筷罢了,她也不是养不起。
见杨夕颜答应了,金琼宇瞬间就笑了起来,高兴的又喝了一口酒,痛快的直哼唧。
看着这样儿的金琼宇,杨夕颜忍不住感叹起来,就这么个人,竟然还是个做皇帝的,真是厉害了。
大口的吃着菜,金琼宇就好像是几辈子没吃饱过饭似的,每次来这里都要往死了吃一顿才行。
心满意足的嚼了嚼,金琼宇才道,“果然还是在这儿吃饭最香了。”
“我在宫里吃饭的时候儿,为了保证形象,吃的那叫一个斯文,一点儿也不过瘾,还是在这儿最自在了。”
“以前你爹娘在的时候儿,我也有爹娘的孩子似的,难得的有家的感觉。”
“如今一转眼,咱们竟然也到了这个岁数了,时间过得还真快,一点儿也不抗混。”
“是啊。”
听到这话,杨夕颜也是有些感叹的道,“无论啥时候儿,有爹娘就有人疼,就永远都可以做长不大的孩子。”
“现在却是不行了……”
因为时间的推移,如今再提起已经逝去的人,他们也能以平常心对待了,而不是每次都哭哭啼啼的。
就像那句话说的,时间是可以治疗伤痛的良药,久了,也就那么习惯了。
有些想念已经去了的爹娘,几人略微有些沉默,气氛也不似刚刚那么欢快。
平静的聊着天,喝着酒,不知不觉间已是深夜。
给金琼宇和薛灵芸也留了房间,几人便沉沉的睡去。
不用上朝的金琼宇难得这么轻松,一觉便是日上三竿才起,整个人也是说不出的开心。
看来离开了皇位对他来说,还真的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杨夕颜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早知如此,他当初何必费尽心思坐上这个位置。
还不如跟她一样儿,赚点儿银子,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呢。
不过杨夕颜的心里头也清楚,若不是有金琼宇的这层关系,她的生意绝不可能做的这么顺利。
说到底,她还是该感谢他的。
一大清早,众人起来便是不约而同的跑到了杨希文的院子,继续开始打麻将这项让人愉悦的活动。
对于无所事事的他们来说,打麻将或许就是最让人值得高兴的事儿了。
倒是金琼宇不知道杨家如今还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觉醒来,找哪儿哪儿没人,整个人都慌了。
“我去,他们该不会知道我要住这儿,集体搬走了吧?”
一个人自言自语着,一旁的薛灵芸忍不住笑道,“胡说,他们哪儿是这种人?”
薛灵芸四处看着,发现一个小丫鬟,忙叫她过来。
“奴婢见过太后。”
“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