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苞米地里头发现了她特别喜欢的东西,甜杆儿。
甜杆儿是一种可以吃的麦秆类植物,长的和高粱极像,味道很甜,和甘蔗类似。
甚至有很多人,会误认为甜杆儿就是红高粱,或者是废弃的苞米杆儿。
可实际上,甜杆儿和这几种东西都不一样儿。
在苞米杆儿,红高粱和甘蔗这三个东西中,甜杆儿长的和高粱最像,味道和甘蔗最像,却最常被不认识的的人误会成苞米杆儿。
甚至有不少人还特意啃过苞米杆儿,却被那难吃的味道给吓到了。
和黑sè的甘蔗不一样儿,甜杆儿通体是绿sè的,上头有一层叶子,把叶子去了,里面便是一节一节儿的,好像竹子一般。
将甜杆儿从节处切开,变成一段儿一段儿的时候,就可以用牙齿将外头的那层硬皮给嗑下去。
里面的甜杆儿芯是白sè的,咬上一口,便是清脆的一声儿响。
比起咬起来牙都快啃掉了的甘蔗,甜杆儿吃起来显然更方便,粗细的程度也很适口。
嚼一嚼,清冽甘甜的汁水便充斥着口腔,还不似甘蔗的甜那般厚重,似乎可以让人一直吃下去。
当嘴里的味道嚼完,吐出残渣,便可以又去咬下同样儿甘甜的另一口。
杨夕颜小的时候儿,特别喜欢吃甜杆儿。
看着那二十几根甜杆儿,杨夕颜就馋的不行。
只可惜如今还是夏天,这东西,要到了秋天的时候儿才能吃。
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口气,杨夕颜暗道自个儿是没这个口福了,只得失落的离开。
见状,杨怀瑾忍不住道,“小姑,你别告诉我这个东西也能吃!”
无论是杨怀瑾和殷娇娇,亦或是陈依梦都生的优越,都没下过地,自然不认得甜杆儿。
而刘其琛是没机会见过甜杆儿,也是一头的雾水。
倒是身边儿的一个小丫鬟道,“我吃过这个,这叫甜杆儿,熟了之后可甜呢。”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真的能吃。”
杨怀瑾有些惊讶,眼睛不住的打量着这所谓的甜杆儿。
自从跟着杨夕颜来了庄子之后,杨怀瑾便发现了许多以前没见过的东西。
无论是树上结的,还是地上长的,在杨夕颜的嘴里似乎都能变成好吃的东西。
这让杨怀瑾很吃惊,也长了不少的见识。
杨夕颜看杨怀瑾的惊讶的样子,笑着道,“你回去问问你爹,他应该知道的。”
“不过以前家里头穷,那点儿地种苞米都嫌不够,估计你太爷爷也不会舍得分出来一块儿地种这个。”
“不过家里头富裕些的,或许会种些这个给孩子吃。”
“乡下孩子,没啥钱,也吃不着啥太好的,也就拿这个当零嘴儿,出门儿玩的时候揣两根儿,没事嚼一嚼,也挺甜的。”
“估计也会有不少孩子因为这个东西而羡慕别人呢。”
杨夕颜说的这些,对于杨怀瑾来说似乎是太过于遥远,使得他没法儿感受的那么真切。
不过最感慨的,就是杨夕颜了。
从杨忠林到杨怀瑾,不过四代人而已,生活的方式却是千差万别。
杨夕颜自己都没有想到,在她的带动下,无论是家里头,还是整个御龙国,竟然都会发展的这么快。
想当初杨忠林那代,都抠搜的啥也舍不得买,她爹杨国礼那代,只知道门头干活儿。
到杨夕颜他们这里,便是动脑子做生意,升官发财平步青云。
而杨怀瑾这批人,更是坐享成果儿,直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连苦都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