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某一期的蝙蝠侠漫画里，雷霄古的女儿塔利亚曾经遇到了自己的姐姐，一个厌恨自己父亲而自愿放逐的女人。这个不良大姐因为恼恨雷霄古在二战中没有拯救自己，于是出人意料开发出了一个关于酒神因子的特殊用法。

就是不停虐杀塔利亚，然后把她丢进拉萨路魔泉里复活，然后再虐杀，反复来回了近百次，最后导致塔利亚的精神完全崩溃，被自己的姐姐洗脑变成了一个疯子。

换而言之，利用死亡天使每次复活，记忆力都会受损的特征，周昊也采用了那个不人道的办法，通过不停的杀戮，来削弱死亡天使的意识，最后到合适的时候，自己王牌一般的宝物，脑电波控制仪就能登场，直接把这个家伙的记忆全部修改，成为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

虽然过程非常残忍和血腥，但是.....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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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昊沉迷人体试验的时候，在哥谭的另一个地方，哈维丹特还在书案上热情的工作着，作为公私分明的人，哈维白天的事情都在处理警督工作上的事务，只有到了晚上才开始进行自己竞选上的事情。

“听我说哈维，没有人像你这样筹备选举的。”女友皱着眉头轻声抱怨道：“警务处的工作无论如何都应该辞掉了，我看的出来，洛布为了刁难你，故意把过去很多年的案子放出来丢给你，增加的事务是过去的五倍.....而夏普那些人却有大把的时间到处巡游演讲，参加各种晚会，你这样迟早会累垮的。”

哈维丹特抬起头，朝女友抱歉的笑了笑，嘴角咧开的幅度非常温柔，让原本牢骚满腹的女友也不禁失去了发火的打算，只是越发心疼自己的男人。

“哎，我何尝不知洛布的打算，他想用这种卑鄙的方式逼我辞职，好给别人一种，我灰溜溜从警局滚蛋的既视感。”哈维丹特站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他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能让他如愿以偿----对了，昨天送去印刷公司帮忙制作的宣传广告这么样了？我这里还需要2000份投放去旧城区。”

听到这话，女友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用很婉转的方式说道：

“天亮的时候印刷厂来电话了，说现在是大选季，印刷任务太多，我们的宣传海报需要挪后处理，大概要三个星期才能有空....”

哈维丹特闻言顿时大怒，心里一股无名怒火燃烧了起来，不耐烦的在窄小的屋子里来回走着，同时恶狠狠的说道:

“哼！什么印刷任务太多，分明是在跟我过不去！他们的设备每分钟就能打印一百张，我们的海报充其量只需要10分钟就能搞定！他们也有脸告诉我三个星期？简直混蛋至极！他妈的！真应该好好查查这帮人后面到底是谁在指示的！”

女友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印象中他从来没有发过脾气，更没有骂过脏话，这种突然爆发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奇怪的陌生感，仿佛不认识哈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