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下午的记者会,就让我的科哥去自由发挥吧,我们嘛,那就不去搀和了。”吴世镇减慢车的行驶速度,笑着说,“嘿嘿,这山野里空气没污染,我想找一个地方停下来,多呼吸一会儿新鲜空气,嘿嘿,只当在氧吧吸了氧的。”
看到吴世镇眉开眼笑的,刘立丽说:“吴总,你金蝉脱壳了,高兴了吧,可让人家郑运科背上黑锅了,郁闷了。”笑笑又说,“你看到了么,郑运科听了你说的话后,他全身子都瘫到椅子上了。嘻嘻,这对他打击不小。”
找好一个地方,吴世镇停好车,看了看环境,见有青山绿水,觉得满意,然后看着刘立丽说:“这个金点子还是你想出来的,你让我损失了一员大将,等于是断了我一只胳膊。哼,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伸手在她的腋窝里挠了挠。
刘立丽进集团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一直对那长得奇丑的男人不爽,她偎依在吴世镇的怀里说:“哎呀,好痒痒。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这叫弃车保帅哩。让郑运科‘进去’,你可以把他和他的家都罩得好好的。你要是‘进去’了,公司就没有了主心骨,那我们大家都跟着玩完了,没准树倒猢狲散,公司就倒闭了。”想了想问,“哎,你怎么拿那个丑八怪郑运科当你的左右手呢?”
找到了替死鬼,吴世镇高兴了,他搂着刘立丽笑着说:“我知道,你是嫌郑运科长得丑,你们美女可能不知道,长得丑的男人一般都很聪明,郑运科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你不知道,我曾经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老弟哩。”
刘立丽瞪大眼睛,有些不信:“不会吧?”
吴世镇点点头说:“是的,一点都不错,我进入精制棉这一行,他是我的入门师傅,我是跟着他学的。他最初是跑采购和销售的,后来成为了分管采购和销售的副厂长,我是他的助手。那时候不像现在,国家对棉花控制得很严,采销两方面都有很大的难度,工厂里的其他业务员出去大多是无功而返,唯独他却干得是得心应手。别看他长得丑,可他干业务真有一套。因为他长了一张让人感觉很诚实而值得信赖的脸,所以厂里让他带着钱出去走路子,送礼,请客,结交朋友,时间一久,他就有了广泛的人脉关系。企业改制的时候,他给我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说县里负责改制的主要领导朱大姑先生酷爱字画,我便花重金买了一幅高仿唐伯虎的《落霞孤鹜图》送给了他,结果我打败了众多竞争者,买下了县精制棉厂,成立了天宇公司,后来,他又把他所掌握的社会资源全带到了我的新公司,让我的公司很快营利……”
刘立丽眨着眼睛说:“人们不是传说,你能有今天,是因为有你岳父的关系么?”
吴世镇点点头:“我能成功地买下县精制棉厂,有岳父的关系,但那幅字画起了临门一脚一脚的作用。”
刘立丽说:“照你这么说,你让他当替死鬼,好像有点卸磨杀驴的味道呢!”
吴世镇摇了摇头说:“没办法,按你说的,弃车保帅呗!”说着在刘立丽的身上摸了摸,突然说,“立丽,你搞过车震没有?要不,我们现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