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看了看胡大姑,用手挠了挠头发说:“唉,二柱他妈,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告诉告诉你哩。”
胡大姑坐起来,没有在意曹明玉的话,她看了看床单上的脏痕迹,叹气一声说:“唉,可怜的女人啊!男人回来了,还得用黄瓜……”看了曹明玉一眼,故意逗他说,“嘻嘻,明天我就把这黄瓜凉绊了,给你当下酒菜。”
曹明玉看了看床头桌子上的黄瓜,咧咧嘴巴说:“要是搁在城里,给那些对女人饥不择食的男人,没准会抢着吃。有女人的腥味儿,比放了佐料的还要香。”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小声说,“你不晓得,曹国山偷到汪翠英的脏裤衩,他一边打……飞鸡,还一边伸出嘴巴里的长舌舔那个裤衩。”
胡大姑苦着脸,吐了吐涎水说:“我的天啦,真不怕龌龊,那些鬼男人,真是变了态了。”
曹明玉撸起裤衩,躲好身子,也不怕丑,他咂咂嘴说:“还有更龌龊的哩,那个张大乐,捡到汪翠英用过的卫生巾,还放到鼻前闻了又闻呢!”
胡大姑撸起裤衩,伸手熄灭灯,小声说:“男人们也真是的,没有女人就非得那么作贱自己么?”
曹明玉辩解说:“切,那不是作贱,是发泄。你没在城里做过民工,肯定体会不出来那种难熬的滋味儿。一上工地,眼睛一睁全是男的,连一只母鸡都见不着。”看了看胡大姑的脸又说,“二柱他娘,我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胡大姑看着曹明玉,张着嘴等着他说:“我们给你惊喜,你不会给我们惊讶吧?”
“唉,肯定算不上是好事儿。”曹明玉小声说,“我告诉你,大柱在城里,跟一个开小超市的小寡妇粘糊上了。下班后,他天天往那儿跑。”
胡大姑一听,怔住了。眨巴着眼睛说:“你不是说大柱老实么,怎么也在外面偷食呢?”
曹明玉苦着脸说:“朱老四悄悄告诉我的时候,我开始还有些不信。觉得可能性不大,他有老婆小娟,还有女儿秀秀,逢场作戏还说得过去,天天去那就问题严重了。朱老四带着我到那个超市买过东西,说大柱在里面帮忙搬货,我一进去大柱便躲起来了。听说那个小寡妇好像要比大柱大几岁,可看起来很年少,似乎比他还小,皮肤白白嫩嫩的。待人接物也不错,对我挺热情的,张嘴就满脸笑容,不像有些城里女人,总拿白眼珠子瞧我们。”
胡大姑心里难受,她说:“没准那个小寡妇是想拿大柱当牲口使唤,干完活儿了,让他回工棚。”
曹明玉摇了摇头说:“后来我亲自跟踪了大柱几回,看到大柱在那超市里,有时帮人家干活儿,有时也不干活,和那小寡妇打得火热,有说有笑的,亲热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口子哩……大柱长得帅,又有力气,他和那寡妇肯定睡觉了,我经常看到他半夜才回工棚里,有时干脆不回来,早晨直接去工地上去干活。”
胡大姑躺在床没办法淡定了,她厉声地说:“你是当爸的,你怎么不管管大柱呢!”
曹明玉叹气地说:“唉,我问过他了,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我听朱老四说,大柱说了,他不想在工地上干活了,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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