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我注意过,怎么会是马大哈哩。”曹明玉眨了眨眼睛说,“记得有一回上街买新衣裳,进了一家店子里,你脱了旧外套试新衣裳,你穿在里面的衣裳有点紧,你那两个东西把衣裳绷得紧紧的,不晓得你怎么动了一下,把你那里面衣裳的扣子绷开了,立马就有一个白白嫩嫩的家伙从衣裳里挤出来了,还探头探脑的,店子里还有好几个男人女人,吓得我赶紧拿我脑壳上的草帽子给你遮住了,弄得店子里的人都捂着嘴巴笑。”
胡大姑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她笑着说:“我那两个家伙弹力就是大,稍不注意就会弹出来。嘻嘻,出了好几回洋相。”
曹明玉的手摸着胡大姑的身子,叹息一声说:“唉,岁月不饶人,好景不常在,谁都有年轻的时候,谁都有美好的记忆……老婆,我们老了哟。我半年不在家,没有惹你,你还能守得住,要是年轻的时候……”话没有往下说了,他想到了胡大姑红杏出墙,他想到了那个长得丑的董泽武,他想到了曹二柱,虽然喊自己爸,也姓曹,可没有血源关系。想到这些,他便唉声叹气起来。
胡大姑看曹明玉情绪低落,有点同情他来了,毕竟是和自己生活了半辈子的老公,一家人。自己年轻的时候真对不起他,犯了那么大的错误,跟那个董泽武生了二柱不说,还让他一泡屎一泡尿地抚养……现在年轻大了,还是守不住寂寞,花心了,享受了……觉得他是一个老实人,自己逗他玩的,说大姨妈来了,他就当真了,搂在一起躺了好一会儿也没有采取行动,她只好抓住裤衩说:“嘻嘻,二柱他爸,你给我看看,好像卫生巾不见了哩!别让它把床单染红了,不好洗。”说着又故意摇晃了一下大臀子,明显是想诱惑他。
“不会吧,你又不是小丫头,月月戴,戴了半辈子了,连个卫生巾都戴不好么?”曹明玉扯下了胡大姑的裤衩,瞪大眼睛看了看,奇怪的是没有看到那个卫生巾,下面光溜溜的,能看到那儿杂草丛生,更没看到什么大姨妈。
胡大姑用手捂着嘴巴,坏笑地摇晃了一下大臀子说:“嘻嘻,半年没见,你还认得不,还是你走的时候的那个样子不?嘻嘻,好好看,看有人偷偷动过没有?”
有没有动过,曹明玉当然看不出来呀,年初离开的时候又没有做什么记号。不过,他这时看着老婆,他惊呆了,吃惊不已,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还用手摸了摸,确认准确无误了,他才说:“二柱儿他妈,你这个坏婆娘,是在故意骗你的男人是不是?没来什么大姨妈嘛,弄得我失望了好半天,还真以为又要打飞……鸡哩。”
胡大姑故意制造氛围,目的是想给曹明玉一个惊喜的,她用手捂住裆说:“嘻嘻,你没想到吧?给你一个意外惊喜,不好么?”摇晃着身子说,“嘻嘻,你儿子给了两个惊喜,你老婆我给你一个惊喜,你划得来呢,回到家里了,有这么多惊喜!”
的确,曹明玉由忧变喜,比喜还喜,他兴奋得要死,赶紧扑到胡大姑身上,搂紧她,笑着说:“我的天,二柱儿他妈,你太有才了,我有点佩服你了,我差一点就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哩。”想要的终于得到了,他高兴地说,“嘿嘿,你……荒芜了半年,我……也城里闲置了半年,我们现在算是久别重逢了,得好好亲近亲近……”
离开的时间再长,还不是熟门熟路啊,何况只是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