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曹二柱,何登红心里一惊,这老东西怎么知道我们的事儿了?她有点慌乱起来,不知怎么应对了。
“哎,何登红,你开门吧,我的活儿挺好的,可以一次不歇火地干上一个多小时,比那个曹二柱强多了,你要不信,我们现在就试试。我要说了半句假话,我,我让你随便处置。”
听祝定银说有这么大的能耐,何登红一瞬间也差一点又动心了,她想了想,那老东西怎么能和血气方刚的曹二柱比呢,连朱老四就逊色许多,他肯定是在吹牛逼,她镇定下来,用脚踢了踢床下的尿盆说:“哎,祝书……记,你老不正经,要是再瞎说,我就用泉儿的尿泼你哩。”见他还没离开,她跳下床打开了窗户上的玻璃门,还端起那个尿盆,做了一个要往外泼的样子。
祝定银往后退了退说:“日他娘,曹二柱那个狗日的能做一个小时不?”
再次提到曹二柱,何登红愤怒了,大声说:“你嘴里要是再喷粪,我就到乡派出所告你去。”?她真的将尿往外泼了一点。
有尿滴溅到祝定银身上了,他用手抹了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日他娘,真臊,是尿!
祝定银吃了何登红的闭门羹,还弄了一身臊,心里极为不服,他吓唬说:“好,等你男人朱老四回来,老子把你和曹二柱的事儿告诉他。”说着灰溜溜地离开了。
站在村道上,祝定银想到了张玉芝,可他觉得折回到她家里去远了一点,不想太麻烦,关键是喝下的那万艾可开始起作用了,全身已经充血,解决问题已经迫在眉睫,所以就打消了那个舍近求远的念头。
祝定银往前走了走,来到了曹二柱门前,他认为曹二柱被陈助理他们装进麻袋丢到山坳里了,这屋里就只有他老娘胡大姑一人了,所以就肆无忌惮了。
日他娘,早晨和胡大姑干了一场,太仓促,太匆忙,时间太短,晚上再来,尼玛,就来长一点的,来一个小时,让他享受一下时间长的滋味儿,免得在她的心目中,老子祝定银肾虚,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祝定银看了看院子门,他没敲,而是直接推了一下,没想到门一推就“吱”的一下子打开了。
胡大姑还没有睡,听到推门声,以为是曹二柱回来了,她立即跑了出来。
祝定银看到了胡大姑,伸开双臂就想搂抱,吓得胡大姑往后退了好几步。
祝定银笑笑说:“嘿嘿,是我,早晨弄了一个半拉子工程,现在来好好地收一个尾。”
胡大姑闻到一股酒味,她摆摆手说:“祝书……记,你在说什么哩!”好像不明白他的话似的。
看胡大姑不冷不热的态度,和早晨是判若两人,祝定银以为她还在生早晨时间太短的气呢,就说:“今晚要做就是一小时,保证让你舒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