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光着身子跳下床,端起那碗荷包蛋对郭小萍说:“亲爱的老婆,你辛苦了!来,我老娘煮了荷包蛋来慰劳你。”说着要递给她。
郭小萍用手揩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子,用手一挡,不接那碗。
曹二柱爬上床坐下来,以为郭小萍不吃,乐呵呵地说:“嘿嘿,你不吃,那好,老子捡一个便宜,全吃掉,放出了那么多精血,是应该补一补了。”
没想到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撒娇地说:“呜呜,谁说我不吃呀,我是要你喂我吃哩!你个笨蛋,傻子,竟然不明白,呜呜。”
曹二柱端着碗,看了看碗里的荷包蛋,吞咽了一下口水,故意张大口,装着要吃的样子。
郭小见状,用双手拍了拍床上,还掂了掂臀儿,摇了摇身子,赶紧用哭腔调说:“呜呜,不行,我要吃,我要吃,不许你吃。呜呜,我要你喂我吃,呜呜。”
“好,亲爱的老婆武则天女皇,本奴才亲自喂你吃。嘿嘿,必须的。”曹二柱用筷子夹了一个荷包蛋放到郭小萍的嘴里,看着她的嘴巴慢慢咀嚼着,自己不敢吃,只好咽口水,实在忍不住,想夹一个自己吃,郭小萍摇晃着圆臀儿,连连摆手,表示不允许。
这时,胡大姑端来一盆温水,准备让他们洗身子的,一抬头看到他们两人都光着身子吃荷包蛋,那样子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她赶紧从他们的房间里逃了出来,跑到了院子里直喘粗气。
胡大姑的心里“砰砰”乱跳,慌乱极了,她看了看四周,好黑,什么也看不见,她真想那个祝定银突然从天而降,然后紧紧地搂住自己,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想飘起来,需要一个男人来按住。
胡大姑轻手轻脚地在院子里转了转,觉得胯……裆里湿了,就像尿shī_jìn了。她伸手到裆部摸了摸,的确有很多水,但她知道,那不是尿液,而是一种很特别的液体。
胡大姑有些抓狂了,为了抑止住自己,他的手拼命地握拳头,是握得紧紧的。她怕自己弄出动静让曹二柱和郭小萍听到了,她打开院子门,又出了一口长气,走到院子前面的坡地上跺了跺脚,说一句:“真要命!”便蹲在那儿美美地尿了一泡尿,算是发泄了一下。
心想一般不会事成,那个祝定银肯定不会突然出现,胡大姑关门走进院子里,又轻轻走进堂屋里,侧耳听了听,西边房间里仍然在卿卿我我地吃着荷包蛋。她在心里说:那个小丫头还真有两下子,硬是将自己的那个倔驴儿子弄得俯首帖耳了,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奴才。
胡大姑躺到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曹二柱在床上喂郭小萍连吃了好几个荷包蛋,郭小萍硬是没让曹二柱吃一个,弄得他不停地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