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老爸还打电话查过老娘的岗,没想到中午老娘就脱岗了,硬是给老爸弄了一顶绿帽子。
曹二柱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有人在用刀刺他的心脏似的。他真想去把祝定银读高中的女儿祝国莹给祸害了,操他娘,那丫头已经成熟了,长得还不差,脸蛋儿白白嫩嫩的,穿着校服也很漂亮!可转念又一想,人家做女儿的是无辜的,还是治治她老爸祝定银吧。
可真要动手治祝定银,曹二柱又畏惧他的权威,再说,老娘也是愿意的。想了好一会儿,曹二柱还是不敢和他发生正面冲突,只想从背后下一次黑手,暗中帮老爸出一次闷气。
主意已定,曹二柱便在前面菜园子里守株待兔起来。
过了大约??分钟,曹二柱看到自家的院子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老娘探出头四处看了看,看没人,然后祝定银才低着头从门缝里侧身挤了出来。
走了几步,祝定银轻轻咳嗽一声,还回头看了看,招了招手,好像还说了什么话,弄得老娘摇头晃脑的,害羞的样子就像一个小丫头片子,曹二柱离得远,没听见。
曹二柱看老娘将头缩了进去,把院子门关上了,他站了起来,拿起麻袋就悄悄地跟在了祝定银的后面。
祝定银低着头趾高气扬地走着,一边走还一边摇头,发笑,回味,嘴里还自言自语:“日他娘,今天竟然干了一个比自己年龄大的,嘿,一个过期的村花。”好像还让他受了委屈似的,根本没想到身后会有人跟踪他,更不会想到有人想对他下黑手。
曹二柱躲躲闪闪,借着路边的树、荆条丛和房子不露声色的悄悄跟在祝定银的后面。
走过了何登红的家,又走了一会儿,走到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旁边了,曹二柱认为机会来了,突然举起麻袋罩住了没有丝毫防备的祝定银了。
祝定银个头不高,麻袋一下子就罩住了他的大半个身子,他本来就没有血气方刚的曹二柱的力气大,再加上喝了酒的,再加上紧张,再加上刚耗费了体力的,不是曹二柱的对手。他一边乱喊乱叫,一边双手乱推乱抓,想取下麻袋,可弄不过曹二柱。
曹二柱紧拽住麻袋,七拽八扯,又打又踢,祝定银便被拽倒在地上了。
曹二柱只动手动脚,不动嘴巴说半句话,连出气声就没有,一直咬着嘴巴憋着,见祝定银倒地了,他将整个身子都骑在了祝定银的身上,紧紧地把他按在了地上,拼命地拽扯麻袋,想把他装进麻袋里去。
虽然没装进麻袋,可祝定银的手脚基本上已经被束缚了,他还在挣扎着,可施展不开拳脚。
“哎。请问……是哪路朋友?”祝定银不知道对自己下狠手的人是谁,连平时最喜欢说的“日他娘”也不说了,便在麻袋里求饶起来,“好汉,好汉饶命!有什么要求……请讲,尽管提。”
曹二柱还是不说话,一个劲地用拳头揍他,用脚踹他。
“好汉,要多少钱,你请开一个价。”祝定银在麻袋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