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听到这话,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真为何登红捏了一把汗。
没想到何登红早想好了对策,她从容地说:“嗯,是的,蹲在茅坑里蹲久了,把腿都蹲麻木了,想解又解不出来,弄得一身汗。唉,终于解了一个痛快,现在肚子舒服多了!”
曹二柱这才舒了一口气,觉得何登红安全过关了。他一直站在她们的后门口,听到何登红关房门的声音,他才放心地回家。进了房间里,他打开了灯,看了看床上。我的天,床单湿了好大一方,像尿床了的样子。他笑了笑,扯下了床单,寻了一条干净的床单换上了。
曹二柱得到了满足,抱着枕头美美地睡了一觉,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老娘不在家,早晨起床,曹二柱洗漱好后,自己热现饭草草地吃了几口,就往山上走。他要取蜜,昨夜里已经说出口了的,莫等何登红去拿蜂蜜,因为没有蜂蜜,没办法兑现承诺,而得罪她了,她已经许诺了,她的大门为我敞开的,昨天半夜里就兑现了一次,嘿嘿,爽得要死!长到了20岁,还从未这样爽过。莫因为了这点儿蜂蜜而得罪她了,弄得老子真的想要的时候……她又把大门关上了。
曹二柱走到孙明芝门口,孙明芝正蹶着圆圆的臀儿在屋外打扫卫生。她看到曹二柱,提着一个木桶走近他,笑着说:“曹耀军,姐的鸡腿好吃吧?”上下打量了一下曹二柱,又吃惊地问,“耶,你昨夜里做什么了,样子好憔悴呀!”
鸡腿已经送给何登红了,气味都没有闻一下,可曹二柱笑着说:“嘿嘿,好吃,真好吃。孙明芝,送鸡腿……嘿嘿,继续发扬光大。”他摸了摸曾经被孙明芝亲过的脸,又笑笑说,“不过,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你那个……我这儿。”看孙明芝还在打量自己,故意说,“嘿嘿,昨天夜里没睡觉,躲在你的屋后头守株待兔,想偷看你出来解手。”
孙明芝今天似乎心情特别好,听了曹二柱这话竟然没生气,还笑着说:“切,小样儿,姐早在读高中的时候都发现你有这嗜好,只是没有理你。你夜里想偷看我上厕所,你在我屋后守株待兔一辈子也看不到。姐实话告诉你,我夜里解手是不出门的。”
曹二柱故意失望地说:“我昨夜那不白守株待兔了?要不,你补偿我一下。”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何登红动了动肉红色的嘴唇说:“曹耀军,只要你听姐的话,脑瓜子灵光一点儿,腿儿跑勤快一点儿,那样的好事儿,姐可以经常给你的……”
我的天啦,有这么好的事儿,曹二柱想就没想,脱口说:“好,我听你的话,你说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杀人放火我都愿意。嘿嘿,必须的。”闻到了一股臭味儿,他低头看了看孙明芝提着的木桶,桶是装着半桶天琴婶她们弄的所谓的屎,他吸吸鼻子,赶紧伸手捂住了,“哎,孙明芝,你怎么把这屎装到桶里了?尼玛,好臭,真臭不可闻。”
“嘻嘻,我家的猪喜欢吃这屎,正好免得我弄猪食。”孙明芝乐呵呵地说,“我早晨起来,发现门口有好多屎,连窗台上就有,我气得就要哭了。难受过后,我突然感到奇怪,是什么人拉的屎呀,竟然能拉到窗台上,那人的腿长得好长呀,腚儿得撅好高呀,我细看那屎,嘻,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嘻嘻,这屎送给猪吃,猪吃得欢天喜地,正可谓: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哩!”
尼玛,孙明芝发现这臭屎的奥秘了!
曹二柱笑着说:“嘿嘿,孙明芝,你太牛逼了!”
孙明芝得意起来,她说:“姐还有一个消息透露给你。”
“唉,你别再弄假情报了,我怕被那些娘们儿揍成肉饼了。”曹二柱有点不敢相信孙明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