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心里想笑,你态度那么坚定,怎么还不下手呢?再等一会儿,黄花菜都凉了。她想看看他怎么来硬的,故意说:“切,姐要真不干,你就是强迫,嘻,你恐怕也很难达到目的哩。”
“姐,你不信呀?好,我们今天就看哪个厉害一些!”曹二柱说着便把何登红摔倒在地,并扑上去按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掐得紧紧的,让她动弹不得,接着要脱解她的裤带,一边解,还一边用他的脸在何登红的身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动手扯下她的裤子……没想到这时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他一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慢慢移动的黑影,不用说,是有人来了。操,这大半夜里,会是谁呢?曹二柱用身子将何登红压在路上,不用说这儿就是那个黑影的必经之路,真不知是继续把她按在路上呢,还是赶紧松开,他身子僵住了,一动不动。
有人来了,何登红却没有觉察到,但感觉曹二柱的进攻突然停住了,没有继续强行在她身上摸捏了,身子一动不动的,她感到奇怪,便想到了那天曹二柱在棉花田里第一次解开自己的裤带,在下身摸了摸,身子便僵住了……她小声说:“二柱,鬼东西,不中用的东西,你……不会又放空炮了吧?”
那黑影越来越近了,已经能听得到木棍敲地的声音了。情急之中,曹二柱抱紧何登红身子,两人滚进了路边的荆条丛里,他在她的耳边说:“操他娘,来人了!这大半夜里,那人不晓得出来做什么的,竟然打乱了我们的好事儿。”说着身子一动不动,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来了,小声咬着她的耳朵说,“姐,我已经被你教会了,怎么会放空炮呢?等会儿,等那人走过去,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原来是来人扰乱了步骤,不是放了空炮!何登红的身子仰躺着,被曹二柱的身子压着,身下是荆条,有点不舒坦,可她还是坚持着,身子也没有动弹,不过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两个人的肉还是没有贴在一起,还不能做那种事儿,只是感觉曹二柱有一个硬东西顶在自己的肚皮上。她听到了木棍敲地的声音,便赶紧小声说:“不好,二柱呀,你赶快松开我,是泉儿他奶奶来找我了,我们这样子,别让她看到了。”
曹二柱一听,吓得赶紧身子一滚,滚下何登红的身子,滚到了荆条丛边一棵小树后面躲了起来,大气不敢出,心里还觉得好笑:操,这偷食还真的随时有危险哩!
“何登红,是登红撒?”老太太眼神不好,耳朵听力差,不知她是怎么感觉到了动静的,便扯着嗓子大声问。
果然是何登红的婆婆,幸亏老太太老眼昏花,耳朵背,不然就发现曹二柱搂着何登红了。自己的儿媳被别的男人搂着,作为婆婆,她会怎么应对?
“哎,是我。这么晚了,你眼神又不好,耳朵又背,出来做什么呢?小心摔跤了哩!”何登红大声应道,“唉,马上就到家了,你快点回去吧!泉儿洗澡睡觉了吗?”
“泉儿已经洗了澡,我们哄他在我们床上睡着了,今天你一个人睡,不用管泉儿了。哎,你没回家,我和泉儿他爷爷都睡不着,担心你呀,泉儿他爷爷就催我起来看你,让我给你作伴。这段路,住户们都搬走了,有好长一段路空着没人家,又听说有狼,我们怕你害怕哩。”老太太手持木棍,既作拐杖,又当防身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