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还是不明白:“耶,怎么还臭呢?”
张玉芝说:“里面掺有王致和臭豆腐,能不臭么?要是放多一点,就可以臭气熏天哩。”
操,真有料!曹二柱有点佩服天琴婶和张玉芝了,可他觉得她们的聪明才智好像没用对地方。
没听到曹二柱“哎呀哎呀”地叫了,天琴婶说:“现在好多了是吧?”
开始时,曹二柱的头是有一点晕,但不至于晕到“哎呀哎呀”地叫的程度,其装佯的成份较多,他皱起眉头说:“头不是太晕太痛了,可下面那玩意儿还是又胀又热,难受得很,动腿都不敢动。估计没生命危险了,恐怕要残废了。”想了想又说,“不好,没准我成废人,不男人了呢!要是那样,我一辈子都完蛋了,就结不了婚,把女人没办法了,享受不到女人的乐趣了!哎,你们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提到赔偿损失的事儿,五个女人又沉默了,谁也不答曹二柱的话。
曹二柱看了看五个女人,又说:“你们说话呀!”
天琴婶想了想说:“曹耀军,婶是过来人,婶知道,你们男人的那个玩意儿变化快,一会儿功夫能变大,又一会儿功夫能变小,婶敢打包票,明天肿气全消……”
曹二柱又说:“肿气消了,没准功能没了呢!”
张玉芝忍不住笑,她说:“嘻,我结婚也这么多年了,我晓得的,你们男人的那个东西就是暂时弄得没功能了,不中用了,跟鼻涕虫一样了,不过只要过了三四个小时,它又恢复了,还是有能耐得很哩。”她年轻的时候和老公在一起时,一夜往往要做好几次,对男人的那东西恢复功能有亲身体验。
曹二柱苦着脸说:“你们都有经验,可我还没有结婚,又没有女人,我这东西消肿了,恢复没恢复功能,不和跟女人试一试,怎么晓得呢?”说着装出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曹二柱要用女人试那个功能,五个女人都相互看起来,没有表态。
没想到曹二柱却说:“你们五个别自作多情了,要么老了,要么丑了,我可不想和你们试呢!你们得给我找一个年轻的,漂亮的。”
五个女人都怔住了!让自己试吧,还真还有一定的可行性,可要帮他找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就有些无能为力了。
更没想到的是,曹二柱要求还很高,他说:“哎,那个孙明芝,你们要是说服她跟我试那个功能,你们的投毒罪可以全免了,相反还可以给你们钱。可她太漂亮了,还是大学生,只大我两岁,还没有结婚,恐怕你们说服不了她。”
这个难度的确很大,几乎不可能。五个女人低着头,连相互看一眼都不敢了,那个钱真没办法挣。
曹二柱放低了要求,他说:“要不,你们好像和那个何登红关系不错,你们给她做做工作,施加一下压力,让她跟我试试我那功能恢复了不。”
张玉芝笑起来,她说:“怎么老的少的都想那个何登红呀?”
曹二柱有些醋意了,他瞪大眼睛问:“哪个?哪个狗日的想打她的主意,他就不怕朱老四一斧头把他劈了么?”
张玉芝小声说:“那个祝定银,做梦都想把何登红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