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在窝棚里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动了动腿,感觉自己光着腚儿,他这才想起回家忘了穿裤衩,现在还是只穿着长裤。
想到下午何登红教自己做那种有趣的事儿,忍不住就得意洋洋地笑起来。笑到激动时,他摇晃了一下臀儿,还做了几下那种特定的动作。
曹二柱回味着,嘴里不停地说:“爽,太爽了,简直爽死了!那何登红是第一个女人,到任何时候都不得忘记她,一定好好待她。”
他在兴奋中迷糊了一会儿,听到了动静,他睁开了眼睛。我的天,好像来人了,那人手里拿着手电筒,灯光左一晃右一晃的,似乎是越来越近了。
“谁?”曹二柱警惕起来,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对方。
来人没有说话,看到一个蜂箱,用脚一踢,蜂箱翻了,蜜蜂“嗡”地飞了出来。
原来是来搞破坏的,曹二柱有些恼怒了,他顺手拿起了预备在身边的木棍,大喝一声:“谁,你想做什么?小心吃我的木棒。”
“我!你个死鬼,砍脑壳的,今天晚上快气死我了。”
声音好熟,曹二柱用手电筒照了照,原来是何登红。
他心里一喜,他立即丢下手里的木棍,笑着说:“哎呀,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亲爱的登红姐来了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你妈的个头呀!”何登红可没有曹二柱这样的好心情,她手里拿着一根荆条,走近曹二柱扬起荆条就打,嘴里还说,“你个鬼,真是气死我了!”
曹二柱左躲右闪着,可还是挨了好几下打,那细细的荆条打在身上,虽然不会伤筋动骨,可疼痛得厉害。他用手挡着脸说:“登红姐,你手下留情,再打我就没命了。哎,我亲爱的姐,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再打我就生气哩!”
何登红又打了他几下才说:“切,你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做好保密工作呢,竟然一回家就跟你妈那个老婆娘说了,弄得我今晚在你妈的面前一点尊严就没有,气死我了!”
曹二柱趁何登红说话,一手抓住了她拿荆条的手,并把那荆条夺了下来,他连连赔不是说:“登红姐,这是我的错,让你委屈了。”他想到还有一只鸡腿没吃,立即讨好地说,“登红姐,我一卦算灵了,晓得你要来,我特地给你买了一只鸡腿。你快吃,必须的。”说着拿起那只递给了何登红。
何登红吞咽了一下口水,改变态度说:“这还差不多。”正想接过鸡腿的,没想到曹二柱又缩了回去,她锁紧了眉头,以为曹二柱在调戏自己,心里很不爽了。
哪知曹二柱嘻皮笑脸地说:“嘿嘿,我帮你拆开,必须的。”说着就用嘴巴咬开了包装袋,让鸡腿露了出来,吸吸鼻子说,“真香,给,给你吃。”
何登红笑笑,接过鸡腿,坐到地铺上,张嘴咬了一小口,咀嚼着体味了几下,点点头说:“嗯,是的,又香又麻又辣又咸,还稍甜,嗯,蛮好吃的。”
曹二柱看何登红吃得香,他舔了舔嘴唇,咽一下口水说:“登红姐,你要是喜欢吃,我天天买给你吃。”
何登红一边吃着,一边点头说:“好,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