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知道何登红说的“别的”意思,那等于是拿那尖刀戳自己的心窝子,他红着脸说:“姐,今天不算,算我不有准备好,到时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看看我的真本事。”说着就往山上跑。
“机会?算是没有了的,姐再也不敢那么做了,怕你四哥知道了生吃了我。唉,你又不中用,只是撩拨了一下我,把我的隐虫勾出来了,弄得我到现在心里还好难受啊!”回头一看,曹二柱走了好远了,她的话根本没有听到。
何登红将曹二柱的脏裤衩放在水里揉搓着,只见水里漂浮着一些透明的絮状物,她吸吸鼻子,自言自语说:“嘻,还想要机会,嘻嘻,有的是机会,就看你有没有那能耐了。”
裤衩洗干净了,何登红拿到山坡上挂到了一个荆条枝上。
曹二柱自己已经把药水配好了,并且在棉花田里喷雾了。
何登红看着在荆条上像旗帜一样摇曳的裤衩说:“唉,要是现在有日头就好了,嘻嘻,这不阴不阳的鬼阴天气,不晓得这裤衩什么时候才会晒干。”
曹二柱在田里背着喷雾器喷着雾,他听到何登红说话了,他停下喷雾,扯下嘴巴上的口罩说:“不干也没事的,我直接拿回家算了。”说完又戴上口罩,继续喷雾起来。不过,里面穿裤衩已经成习惯了,现在没穿,感觉就像光腚儿。
曹二柱马不停蹄地干着活儿,加足了干劲,只用了两三个小时,活儿就全干完了。
何登红很感激,她从曹二柱背上取下空喷雾器说:“嘻,曹二柱呀,真难为你了,累了吧?你坐下来歇歇吧。要是我打农药,今天这块田肯定打不完。”
“唉,终于打完了!”曹二柱叹气一声,又扯着嗓子对着棉花田说,“害虫们,你们见鬼去吧!嘿嘿,老子今天害了不知多少条生命。”
“鬼,你小声一点,把姐吓了一跳。这么大喊大叫的,你也不怕别人听到了。”曹二柱帮自己干活,何登红真感觉过意不去,她看了看天,觉得回去还早了一点,便指着地上的雨衣说,“你坐下来歇歇,姐陪你说说话。”
两个人坐到了铺在地上的红色雨衣上。
何登红找了一个话题,便问:“哎,曹二柱,你一个人在山上放蜂子,寂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