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闭着眼睛正等着曹二柱继续往下进行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难道是他临阵退却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她慢慢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天空,天是阴沉的,有游动的云。她慢慢往下看,她看到了深绿色的荆条丛,还看到了浅绿色的棉花枝叶,却没有看见曹二柱。她还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感觉自己的身子现在很轻,是飘飘然,没有载重的感觉,估计曹二柱并没有躺在自己身上。她四处寻了寻,没有想到的是,曹二柱竟然瘫坐在地上,双手伸得长长的,却离何登红的身子远远的,一动不动的僵着,像一座雕塑。再看看自己的身子,上衣已经敞开,胸露在了外面。再看下面,长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处,可里面的裤衩还穿得好好的。再看曹二柱,他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何登红完全清醒过来,动了动四肢,长长地呼吸了一下,她看到石头一般的曹二柱,立即坐了起来,再次看了看自己穿得好好的裤衩,明显是正戏还没有正式开场,什么也没有发生,唉,奇怪呀,他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推了推他问:“哎,曹二柱儿,你怎么啦?”
曹二柱没反应,身子一动不动的,皱着眉头,苦着脸,瞪着眼,张着嘴,伸着手,就像一尊石头雕塑。
看曹二柱没有反应,何登红紧张起来,她又小声喊道:“二柱儿,曹二柱,你怎么啦?”
还是没动静,曹二柱仍然没有动弹。
何登红越发紧张起来,她听人们说,男人们做这种事容易引发血管破裂,严重时可心导致猝死,她担心起来,怕出意外,赶紧又扯了扯曹二柱的衣服:“二柱儿,曹二柱儿,你说话呀!”
“嗯,嗯,嗯。”
听到曹二柱发出了声音,何登红激动了,赶紧说:“曹二柱儿,你说话呀,你怎么啦,不能说话了,不会变成哑巴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曹二柱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弱弱地说:“尼玛,我羞愧呀,我没脸见人了!呜呜,还没有正式开始,我的那东西还没有碰到你那东西,竟然他……娘的提前……开了空炮……”
原来还活着呀,还以为死了呢!果然正戏还没有开始,什么也没有做,何登红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顺利地落了下来,她伸手在曹二柱的腿上掐了掐,从鼻孔里蹦出几个字:“曹二柱儿,你还活着呀,我以为你死了哩!姐叫你,你也不应一声,你没死,快把你姐我吓死了!”
“我死不了,只是羞愧,只是觉得没脸见你了,还没怎么着呢,只是看到你那东西了,伸手触摸了一下,日他娘,我就那个了……”曹二柱说着便闭着眼睛,还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要是你死在这儿了,我怎么跟你妈胡大姑解释呀!就你妈那脾气,她还不要吵得天翻地覆啊!”何登红做好了准备,正戏却没有开场,让她空欢喜了一场,想埋怨曹二柱,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呜呜,我好惭愧呀!”曹二柱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妈呀,没想到老子竟然这么不中用,连男女之事也不会!我真怀疑我是不是男人。”
何登红苦笑一下说:“我晕,我说你没有长大呗,你还不承认!嘻,这下你应该没什么话说了吧?”看着一副苦逼模样的曹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