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摇了摇头,推一下何登红说:“登红姐,没有想到你还蛮下流呢,你真会想,我怎么会是我哥的替代品呢,那是乱……伦哩,我可不愿做历史的罪人。看我嫂子的那两个玩意儿,也不是她专门给我一个人看的,我是在我侄女吃奶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只是那里面全是奶水,不是女人最真实的,相当于天然的奶瓶。再说,我是小叔子,哪敢光明正大地看啊?”看了看何登红的胸,“你的……那形状肯定比我嫂子的……好看,真的,从外面看……就能看出来,就像两个尖嘴桃子,你身子一动,它们都左右晃动。”
本来只要分把钟的时间就能把药配好的,这么调情,竟然配了好一会儿才配好,何登红直起身子说:“曹二柱,算了,我是逗你玩的,别当真。我晓得,你是不会对你嫂子下手的,只是你嫂子想你……她单相思,好,不说了,你快去打农药去吧,你还小哩,对于女人的胸,到时候等你自己有了女朋友,结了婚,有老婆了,有你看的了!唉,看时间长了,没准你就看厌烦了,不想看了呢!”
曹二柱背好农喷雾器,傻子似的,并不走,眼睛贼溜溜地盯到了何登红的胸前,那两个东西把衣裳顶得高高的,对于曹二柱来说,那就是一个未知世界,既玄妙又神秘,他对它们的感知就如同一张白纸,什么也不知道,他太想知道那玩艺儿究竟是什么样的了。无意中看到过嫂子的那两个东西,不能说是真正意义的那玩意儿,只能说是侄女秀秀的饭碗,奶瓶,她饿了便咬住那东西吸几口,就像我们喝娃哈哈一样,所以嫂子为了图方便,喂奶的时候也没有完全避开众人的视线,他偶尔看见,属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看,是两码子事儿,完全不同。
“登红姐,我,我……看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打我!”曹二柱说着,像盗贼似的盯着何登红的胸脯子。
何登红看曹二柱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胸,她有点手足无措了,双手放到哪儿就觉得不合适。她警惕地问:“耶,什么秘密?”
曹二柱笑了笑,想了想,觉得不妥,不说了。
何登红拽住了曹二柱的一只胳膊:“什么秘密?你告诉姐,你是不是偷偷对姐做什么坏事了?”
曹二柱挣脱了何登红的手,走了几步,又回头小声说:“姐,我向你坦白,嘿嘿,我偷看过你上厕所……”停下又说,“不过,你们家里茅室的墙糊得好严实呀,一点缝隙都没有,我围着茅室往里看,却没有看到你的露出来的身子,屁股是黑是白都看不到,只听过你屁滚尿流的声音……”
何登红的脸一下子红了,尴尬不已,小声骂道:“鬼曹二柱,看你没长大,你却真是一个坏东西哩,竟然敢偷看你姐我上厕所!你这一提醒,我以后上厕所前,还得将茅室周围检查一遍,别真遇上胆大的色狼了。”她拍一下曹二柱说:“曹二柱呀,快去打农药,满桶的药水背在身上,你也不嫌累啊!快,打完了再回来和姐说话,快,听话。你偷看姐的事儿,姐原谅你,你以后别再看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