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跑到自己的棉花田边就停下了,还铺开了雨衣,放下药瓶便一屁股坐下了,小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何登红被曹二柱这么招惹,就如同朝一池沉睡的春水里投了一枚石子,立马醒了,泛起了激动的涟漪。
曹二柱跑了过来,看何登红坐在雨衣上,便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只见这块田在一个山坳里,三面是山,只有一面是开阔地,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要是没人特意往这儿走,还真没人注意到这儿来。那个放牛的朱玉翠离这儿更远了,妙,这儿还真是做那种隐秘事情的好地方。他将背在背上的喷雾器放到了地上,也大胆地坐到了她的身边,不过没敢靠近她的身子。
“登红姐。”曹二柱歪着头看着何登红,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嗯。”何登红低头答应了,然后抬起头看着不停地眨眼睛的曹二柱,也眨起眼睛来,“呜,有什么事儿呀?”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嘿嘿”两声,没有回答,更没有说有什么事儿,他现在是无事找事儿哩。
两个人对视那么下,两人的眼睛又赶紧躲开了,有点像中学生搞早恋,其是两人想的是一样的,只是两人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登红姐,你怎么啦?”曹二柱眨眼睛动眉毛的问。
何登红低着头小声答道:“没,没怎么呀,好好的呢!”
曹二柱觉得何登红今天举止异常,故意说:“哎,你怎么突然跑了呢?好快哟,我在后面赶都赶不上,差一点被一根荆条绊住了,摔倒了。”
“嘻,想跑呗,我也不晓得。”何登红现在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听说曹二柱差一点摔倒了,她微笑地说,“摔倒了好,那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哪个让你不尊重姐的呢!”
曹二柱说:“嘿嘿,我没有摔倒,只是差一点,老天爷没有惩罚我,可能认为我做得对。”
何登红低着头看着地上,小声说:“对,对个屁!”
两个人都显得超级弱智了,竟然都说起废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