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夜又问:“难道说,那个通行证,只有君家能给?”
“额……”
聂清河想了想,然后抓了抓头发,说:“这倒不一定,不过那个时间太巧了,而且我们的人还发现,那个死对头紧跟在我们后面就去拜访了君家,不是君家给的又是谁给的?”
君子夜:“……”
这么说来,君家接受另一家的行贿,看起来也不是没道理。
但是君子夜还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她在君家待的时候不短了,虽然跟君父没见过几面,可是也觉得那个人是个公正公开的人,而至于她家少爷,更是兰花般的品质,就算君父想要受贿,少爷也肯定不会答应的。
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君子夜决定先不声张。
等回家后,问问少爷当初是怎么回事。
聂清河不知道君子夜心中的小算盘,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既然明白金家的可怕,之后就离那个金瑶月远一点,知道吗?别总是莽撞了。”
君子夜一听,扭头饶有趣味地看着聂清河,打趣道:“哟,不错嘛,还知道关心人了。”
“哼。”
聂清河哼哼一声,扬着下巴傲娇地说:“你别看我平时乐呵呵的粗线条,其实我心里跟个明镜似的,知道的多着了。”
君子夜听完,看聂清河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异样的神色。
聂清河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嘴角抽了下,问:“你这么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