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做事前先动动脑子。”

“……是。”两个青年连连点头，然后你推我我推你，玩屋外跑去。

事后，妖妖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她走到杨凡面前，说：“杨哥，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杨凡见妖妖一脸愁容，不禁有些动容，点头道：“好，我们去书房吧。”

妖妖闷闷点头，然后两人上了二楼。

小夜发现妖妖自从到楼国后，情绪就一直不稳定，跟来了大姨妈似的，她问仔仔，“这个妖妖怎么回事？”

仔仔摇头，小脸故作深沉道：“大概是大姨妈来了。”

小夜：“……”

她错了，这个小家伙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妖妖姐看起来有心事。”

有一个青年凑了过来，这个人小夜认识，就是之前冒充出租司机的那个小哥，名字叫小司，一直致力当一名演员。

上次差点被小夜弄死，非但没有嫉恨，反倒以此为荣，觉得小夜对他有好感才没有杀了他，并在同伴间夸耀了许久。

小夜点评，这孩子脑子八成有坑。

但也因为如此，小司经常过来跟小夜凑近乎，两人也建立了革命友谊。

“妖妖在这里到底充当着什么角色？感觉她地位挺高的。”

小夜发现，新人类里，大家对妖妖都挺尊敬。

小司说：“妖妖是很早就进来的老人了，在杨哥找到我时，妖妖姐就跟着他了，再加上她的能力出众，能帮很多忙，所以大家都挺崇拜她的。”

“哦？”

小夜回想着第一次遇到妖妖的情形，感觉这人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小角色，接触以后发现……还是头脑简单的那种，不过，她对杨凡却非常忠心，有种近乎盲目的崇拜。

“听说，你们都是被杨凡救回来的，所以之前都是某个权贵的私有财产对吧？”

小司闻言，眼神暗了暗，他似乎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忆，点头，“嗯，我们根本没有被当做人来看。”

小夜想了想，追问：“那妖妖也是某个人的附属品咯？她对人类有种超乎想象的憎恨，你知不知道什么内幕？”

小司摇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因为大家相貌优秀，不少人都是被当做泄欲的工具，过往的事几乎都不怎么提的。”

“这样啊。”

小夜的视线飘向二楼，若有所思。

书房。

妖妖压制不住情绪，她全身都有些轻微的颤抖，双眼赤红，带着滔天的恨意，说：“杨哥，他来了。”

杨凡眼皮一跳，虽然妖妖还没说名字，但是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曾经在他身上标记过，只要他一靠近，我就能立刻察觉到。”妖妖双手紧捏成拳头，道：“杨哥，你答应过我，如果下次再遇到这个男人，一定会帮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