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眉梢一挑，看向杨凡，说：“你是他们的头儿？那天在公园里，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

杨凡坦然承认。

“是。”

“呵。”

“我们确实暗中观察过你很久了，但是刚才的话也是认真的，我们从来没想过加害你，相反，我们还会保护你。”

杨凡的长相很占便宜，他长得帅气又有亲和力，给人一种莫名的信服力。

但是小夜还是戒备着，既然妖妖身上的气味可以迷惑男人，那这个杨凡会不会也有某种特殊的能力，比如天生容易让人信服之类的？

她将想法全部埋在心里，不动声色得笑起来，道：“那我能问问，你们为什么要保护我？”

杨凡一脸真诚，笑道：“因为你是我们一直寻找的人。”

“哦？”

“你是我们的母体。”

“母体？”

小夜之前似乎听过这个词，但是却比较陌生，她眼底闪过一抹疑惑，杨凡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不行。”

小夜一口回绝。

她想到还揣在身上的总统令，皱眉道：“我还有事。”

杨凡一言道破真相，“是因为总统令的事情吧。”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小夜双眼一厉，冷淡地看向他，还隐隐藏着杀机。

杨凡对杀意敏感，他退了一步，摆手笑道：“别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我们对你手中的总统令不感兴趣，不过，你跟君家关系匪浅，对我们倒是有利，要是能让君家跟赫连城为我们所用……”

“我还什么都没答应，别想得太美。”

小夜打断杨凡的话，“我现在要回君家。”

“可以。”

杨凡并没有强留下小夜的打算，他还友好道：“我可以让人送你过去。”

“……嗯。”

小夜也不忌讳，他们都面对面了，该动手早就动手了，不必多此一举，杨凡大概是真的打算投诚，她不介意给他这个机会。

至于他们的目的，小夜不想知道，反正等这件事过了，她就会离开。

跟这些人，也不会再扯上关系。

“刚才那个司机也是你们的人吧？”小夜问。

“对，你没把他杀了吧？”杨凡暗暗捏了把汗。

小夜摇头，“只是弄晕过去了。”

杨凡松了口气，对小夜笑道：“谢谢你，他们都是我们重要的亲人，也是你的遗传基因衍生的次生代人类，相当于子孙了。”

“……”

小夜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些复杂，她无法否认，她现在有些好奇了，她跟这些新人类到底是什么关系，杨凡看起来比她还大，为什么却称呼她为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