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可心里又高兴起来,要是让陆以晟知道他的未婚妻这么不知检点,那个女人肯定完蛋了!
时夜,咱们走着瞧!
她将杂志收起来,然后匆匆赶去白家。
这件事不能经过她的手,就让白宁宁那个蠢货帮她把时夜除掉!
白宁宁知道小夜的身份后,也震惊了。
“那个女人真不要脸,都有未婚夫了还来纠缠城哥哥,还在世人面前诈死,真是太有心机了!我一定要让城哥哥知道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江诗曼却拦住她,“嫂子,我哥在南城待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时夜肯定一早就想好了说辞蛊惑他,想要扳倒时夜,就不能让城哥哥知道这件事!”
“啊,那该怎么办?”白宁宁急了,“那个女人一直待在别墅里,我也没办法对她下手啊。”
“那就把她引出来!我听说陆以晟最近也在帝都,到时候让他们面对面,我看时夜还有什么好说的!”江诗曼眼底闪过一道狠厉。
“可怎么引出来呢?”白宁宁苦恼。
江诗曼笑道:“嫂子,你真傻,你不是马上20岁生日了吗?到时候就说给那个女人赔礼道歉,请她来生日聚会玩玩,你再把陆以晟请过来。”
“对哦,还可以这样!”
白宁宁感激地看着江诗曼,“诗曼,多亏有你在我身边,不然我真对付不了那个奸诈的女人。”
江诗曼笑得更加和善了,“嫂子这么客气干什么?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嘛,我也不想让一个心机重的女人当我的嫂子,不然我肯定被气死!嫂子你放心,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诗曼,你真好。”
白宁宁更加感动,对江诗曼也越发信任。
江诗曼心里直骂白宁宁蠢货,表面却越发真挚,“只要嫂子知道我是为你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
可是很快,他们两个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小夜很快就回绝了,说有事不能来。
小夜脑子有病才去。
白宁宁的生日晚宴,那一伙儿全是她的人,她去了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再说了,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江诗曼也没想到小夜竟然不上当。
这个贱货还真够狡猾的!
“诗曼,现在该怎么办啊?要是时夜不来,计划就没办法进行了。”白宁宁开始急了,心里有些埋怨,时夜怎么这么不上道?
她的邀请都敢拒绝?
江诗曼左思右想,最后出了个注意,“嫂子,要不这样,我们让你妈出面!”
白宁宁不解,“为什么让我妈出面?”
“那个女人不给我们面子,难道还能不给你妈面子?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辈,就说是为之前的事情赔礼道歉,请她过来玩玩,那个女人肯定不好拒绝。”
“可是,我根本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还让我妈替我道歉?”白宁宁不服气,又委屈极了,她觉得从始至终都是小夜的错。
江诗曼心中大骂蠢货,劝道:“嫂子,你这样想就错了,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那个女人从我哥面前踹开,你现在忍不下这口气,难道想一直看着那个女人霸占我哥吗?”
“不行!那种心机重的女人怎么能跟城哥哥在一起?城哥哥是被她迷惑了!”白宁宁激动起来,她恨死了小夜,恨不得她身败名裂,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才好。
“这样想就对了,所以嫂子,你答应要劝服你妈妈,让她把时夜引出来。”
白宁宁点头,“我知道了,诗曼,我去说服我妈妈。”
江诗曼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白宁宁这颗棋子真是太好用了!
白宁宁的母亲金氏虽然觉得这两个丫头胡闹,他们是何等的身份,竟然要给一个给人当情妇的下三滥玩意儿赔礼,说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可是她受不住白宁宁的苦苦央求,还是妥协了。
小夜听说金氏来了愣了半晌,这白家人是打算倾巢出动吗?
她不打算见面,觉得麻烦,仆人们却建议见一面,不然白家面子上说不过去,肯定又会在外面造谣生事。
小夜再次感慨,这些人简直是闲的没事。
蛋疼!
她以为金氏是来挑衅的,谁知她一来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白宁宁年幼不懂事,请她不要放在心上。
金氏不愧是过来人,言语拿捏十分到位,说得小夜直直咋舌。
好像自己不去就是犯了天大的错。
“夜小姐,你愿意原谅我家宁宁吗?”
金氏眼角挂着两滴鳄鱼眼泪,情深意切地望着小夜。
小夜晕乎了半天,见她总算停下来,才缓过神来,她笑道:“阿姨,白小姐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她的生日宴会,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