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他忍不下,也不打算忍!
“这些一切都是北荒的yīn谋,他们要得便是凤慕言死,并且把一切罪行嫁祸到本君身上。陛下他们是想扰乱我华夏的朝堂,请陛下三思臣万万不会背叛华夏。”
“况且,这样做对臣没有一点利益!”
印无忧语气坦荡,好似这些事情跟他没有办事半丝关系。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也没有完全能够销毁的证据。
“没有一丝利益?难不成帝君实在说笑吗?当初婚礼之变的时候北荒入侵、齐王谋逆,这一切的一切绝对不可能是巧合。”千夜看向印无忧,眼神仿佛早就看穿一切。
“七月初七,我华夏连遭三难,如太子所说微臣也不信这些事情是巧合!因此微臣私下tiáo查了在九黎边境关押凤飞霞的官员,陛下这是那官员的奏章。”
张大人从袖中掏出一份信,递给大监,再由大监递给圣皇。
“陛下请看,那看守凤飞霞的官员供认在六月初的时候昌宁帝君曾亲自到达边关,并亲手解了凤飞霞穿过琵琶骨的铁链,并且千齐王身边的禁卫是跟着靖昌帝君一同看望的凤飞霞。”
张大人的证据令千鸿业对印无忧的看法彻底改变,印无忧背着他笼络官员,甚至还勾结皇子,当日的bī宫他不知参与了几分!
“张大人,齐王与我素无太多交集,七月七日齐王bī宫,本君可是一直都在神剑山庄闭关!这莫须有的事情即使有人做了伪证,也不会是真的!”
印无忧为想到张大人竟会前去边关,那日凤飞霞帝都参加婚礼是圣皇陛下默许的。他以为千夜的人不查到这里。
但他已经没有一丝慌乱,因为就凭一个连七品都不到的官员的贡状是奈何不了他一分的。
“伪状,陛下面前张大人怎么敢做伪状。我看是帝君心虚了吧!”许大人道。
“许大人这也不过是一纸贡状罢了,一个连七品都不到的官员也敢妄仪帝君!”苗大人道。
右丞相捋着自己的胡子上去一步:“苗大人,官员无论大小都是我华夏的官员,既然他有宫词那陛下便人去查便是。若是是真那便问帝君的罪,若是是假那便问诬告之人的罪。”
“右丞相所言有理,千弥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做了,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千鸿业已然看清朝堂之上的局势,一边站印无忧一边站千夜。
千夜是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况且他监国日久有自己的势力本就理所应当。诸位大臣站在他身后,这天下便还在他们千家的手中。
但如今朝堂之上竟有一半的人站印无忧身后,这无疑便是印无忧意欲夺他的江山。
这任何帝王都不能忍。
“陛下此事事大,还请陛下慎重!”苗大人携着一半朝臣跪了下来。
千鸿业心中越发怒意恒生。
“从今日起直至事情tiáo查清楚,印无忧的帝君之位暂且罢免!此事就这样定了,要是谁敢求情,那就那你们的官帽留下吧!”
千鸿业语气qiáng硬众位大臣不敢悖逆。
“父皇英明。”
“陛下英明。”
“既然要查就差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这朝廷之上有谁结党营私的都给我揪出来,原先错判的冤案也给我翻出来。千弥!”
“儿臣在!”
千鸿业化出轩辕剑将剑送入千弥的手中:“这次父皇给你先斩后奏的权利,无论那人地位多高,胆敢对华夏不忠,对孤不义的人都给孤除尽了!”
千鸿业的话令在做诸位官员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们虽彻底从齐王谋反的事情中脱身,但他们已经跟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