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夫子?”江才逸看到因因乎在凤天门口,不禁好奇走了上去,“夫子在这做什么?那不成领主回来了?”
因因乎双手撑着头,对千夜有些不满,闷闷开口:“是啊,回来了,太子殿下正在给她疗伤!”
“什么?领主受伤了?”江才逸紧张欲进房间,因因乎却伸长了一只手化作长长的藤蔓将江才逸拦了下来,“这是你师父的闺房,怎么你要大逆不道啊。”
“可是师父受伤了,才逸实在担心。”江才逸往后退了退,看向地上的因因乎一脸的严肃。
因因乎起身,将手收了,脚上向上拉长脚底踩了一节树桩,一把勾住江才逸的脖子:“徒儿啊,本夫子不是说了太子殿下在里面嘛,太子殿下是领主的未婚夫他进去给领主疗伤是理所应当。你一个男弟子进去,只能是大逆不道!明白了吗?”
“这…弟子明白了,那我现在该为领主做些什么?”江才逸忧虑。
因因乎拍了拍江才逸的肩膀:“这样吧,你却给主人做点吃的,赶了那么久的路主人现在一定饿了。”
“好,我这就去给领主煲碗jī汤补身子。”江才逸转身连忙离开。
因因乎摇了摇头:“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男子煲jī汤啊!”
想到jī汤因因乎又蹲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知道,等会主人能不能给我留口jī汤?”
屋内千夜小心翼翼的脱下凤天的的衣服,凤天背了过去,只见那血和衣服粘到了一起,千夜小心将衣服脱下,但还是弄疼了凤天,“嘶…”
“疼?”
“还好,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千夜没有再说话,默默在身后未凤天处理伤口。凤天的脸更红,在千夜不小心弄疼她的伤口的时候默默咬着chún不吭一声。
处理完之后千夜为凤天包扎伤口,手穿过凤天身前的时候才发现凤天忍痛咬着嘴chún的样子。他吻住她的chún,猛烈的吻着带着一丝惩罚啃咬着那朱红的chún。
他的额头低着凤天的额头,凤天被他咬的疼红了眼睛十分委屈:“你干嘛,疼。”
“下次,再敢在我面前逞qiáng就不只是这个吻了。在我面前疼就叫出来,你永不要忍着!”
凤天幽怨的看着千夜,吻住他的chún狠狠的咬了一口,却没有咬出血。千夜小心推开凤天:“好了,别闹了,我给你包扎伤口。”
凤天服气看向别处,这时千夜才发现凤天现在只穿了个肚兜,他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尽管如此他还是一脸严肃的给凤天包扎伤口。
“好了,这几天就好好在床上躺着,不要乱动。一切都交给因因乎和江才逸处理。”千夜语气有些严肃,凤天爬到床上有些不满。
“我是他们师父,在他们眼中我这师父已经闭关十多天了。要是再不出去,那我这师父也太不尽责了吧。”
千夜叹息一声,摸着凤天的头:“那我替你总行了吧。”
凤天转过头,诧异的看着千夜:“你?但你可是太子,你最近不忙吗?”
千夜为凤天盖上被子:“是忙,但总还是能够抽出时间的。所以你就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再去做你的好师父。”
凤天笑了笑,双手放到脖子地下:“其实,真的就是一些皮rou伤。外公的铁鞭只会打在**之上伤不了真气的。”
“外公?”千夜侧目,凤天眼神有些闪烁,她起身拉住千夜的手。
“我娘其实是九黎公主,我外公是魔帝圣尊灵昌。我之前怕你知道,会介意我的身份,华夏的人一直对九黎有偏见,而且你们皇室还有一则不好的预言。”凤天抓紧千夜的手,知道他不会,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千夜伸出抬起凤天的下巴:“我早知道了,我娶了正好华夏和九黎联姻,那则预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凤天拉住千夜的手:“你能告诉我是什么预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