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中又有些许云雾笼罩仿佛凡尘仙。
她眉毛英气非凡,眉眼之间有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气,额间的美人尖如同利剑一般悬挂额前,光是闭目便足以美lún美奂,她脑海之中闪显着在破庙带出来的神像之中的秘籍,这秘籍竟然堪比碧海cháo生阁的修真录。
两生决,生死界
生即死,死即生
这本书叫两生决里面不仅有一套极其霸道内功心法,还有一本疗伤录正好为凤天所用,加上和两生决疗伤录一起从神像取出的血玉灵芝不仅治好了凤天因凤莫言受的伤还将她的法力提升到合体之境的顶峰。
一日之前凤天合体之境的修为因为伤重差点掉阶,没想到一日后她竟从合体之境初期跳到顶峰,若不是那日偶遇小五自己怎会得到这三样至宝,念到那些可怜的孩子,凤天心中不禁感叹,苍天不仁明明是些孩子却要遭受这些苦难,凤天心中暗暗发誓等她拥有了足够的力量一定会要让这些孩子走出困境和绝望。
一位白衣男子望着巨石上的凤天暗暗出神,凤天察觉到来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孔夫子?”
孔余人朝凤天点了点头,凤天便从巨石上飞身而下极其恭敬的超孔余人低了低头“夫子。”
“嗯”孔余人看见凤天周身的灵气已经发生巨大变化欣喜的点了点头“几日不见徒儿越发长进了。”孔余人伸出手拍了拍凤天的肩膀,他感觉到凤天修为的qiáng大霸道心里为她欣喜却又忍不住担忧起来。
“夫子这是怎么了?”凤天看出孔余人的异样关切的问。
在凤天心中对孔余人还是十分感恩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凤天之所以修为能够如此qiáng大扎实除了依靠她自己的努力之外更离不开孔夫子殷勤教导。
“你爹昨日来找过我了。”此言一出凤天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她是一个不善隐藏喜悲的人,孔余人面sè沉重“徒儿,你爹和我是至交,你娘的事我也是知情的。”
“夫子你知道?那你这些年为何不告诉我,我娘没死就被我姐封印在绝情湖!”凤天不可思议的看着孔余人,孔余人面sè暗了下来并未答话。“师父!”凤天难以置信。
她从下到大最信任的人,除了姑姑,陈伯便只有孔余人这个师父跟夫子了。
她从未想过孔余人会骗她,他向来对她苛刻在课业上对自己的要求比任何人都高,有的时候师兄弟们都会质疑孔余人是在变相整凤天,极有可能孔夫子是收了印慕芙这个一心不想凤天好过的继母的好处,所以才处处刁难凤天。
但凤天从未有过一丝怀疑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孔夫子这里是学到真本事的。
“飞霜,不。”孔余人顿了顿,他对凤天的新名字还是不太顺口“该叫你凤天了。”
凤天垂下来的手不自觉抓紧“师父,比起夫子我更喜欢叫您师父,从小您在我心里早已是我凤天另一个父亲了,师父,您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帮着那个负心的男人,骗我!”
孔余人蹙眉面sè凝重“凤天你先听师父说。”孔余人顿了顿凤天并未chā话“昨日你父亲带着一身的伤,浑身wū渍的出现在我房前,你知道的他向来就是一个洁癖!”孔余人轻松的嘲笑着凤莫言,但脸sè依旧沉重。
当凤莫言浑身肮脏的敲开孔余人的房门一向沉稳的孔余人被如此狼狈的凤莫言吓了一跳,他打量着风莫言发现他的法力已经没了三成还受了伤。
“这是怎么了,这偌大九州还有谁能伤你?快进来。”
凤莫言径直坐到自己往常常做的位子,也不顾手上还有泥泞拿过孔余人桌上洁白的茶具将茶水一饮而尽。孔余人顿了顿手中拿茶壶的手,慢慢坐下,他望见凤莫言神情暗淡便也没再开口。
“我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沉默许久的凤莫言缓缓开口。
孔余人没想到他一开口竟是关于凤天的,他会跟自己谈政治,谈修炼,谈阵法却从未与他谈过凤天“那个孩子,是个倔qiáng的,和你一模一样!”
凤莫言抬眼看着孔余人,他想知道更多。
“她是我见过天资最高也最刻苦的学生了!这个你可不如她,这孩子脾气倔的跟头驴似得的。我印最深的就是,她刚修炼时练基本功一个时辰从木桩上摔下来八次,我嘲讽她不及你的一半,当天她便一个人练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当着我面占了两个时辰纹丝未动,那时她才五岁。”孔余人眼中闪过欣赏的光彩。
凤莫言低下头轻缓着气,他脑海浮现出凤天五岁时的模样顶着烈日独脚站在木桩上倔qiáng的挺立着,他想到凤天汗流浃背却依旧咬着牙,也想到她因小腿肌rou抽搐从木桩上失重摔下,一次又一次,想到这他的心便像被人用手抓住狠狠地揉捏,揪心似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