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讲?”
“哈哈。”王家栋笑了,说道:“樊书记早就分析过了,钟鸣义就跟任小亮的作用一样,你说怎么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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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位子?
彭长宜似乎从部长的话里悟到了什么。
王家栋又说:“目前来看,翟炳德对江帆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如果他执意离婚的话,翟炳德的态度就很难估计了。所以江帆的未来也是不容乐观的,作为朋友,有些事你也要劝着他,不要因小失大。”
彭长宜有些不明白,说:“他离婚和翟书记有什么关系吗?”
“你真不知道?”王家栋反问道。
彭长宜点点头,说:“我真不知道?”
王家栋想了想,彭长宜不知道有可能,官场中人,是不可能将自己的关系那么清楚的告诉别人,何况眼下的江帆,正在和妻子闹离婚,凡是和妻子有关的人和事,他就更不愿示人了。
他说:“翟炳德刚参军的时候,曾经给江帆的岳父当过勤务员,后来就把他送到军校读书,在他成长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江帆的岳父转业后,他们的关系一直没断。”
“哦,那是不是樊书记也认识他?”
“樊书记不认识他岳父,他们没在一个部队呆过,翟炳德上完学,就没回原来的部队。”
彭长宜想到了胡力的那张照片,前排中间坐着的那个上了年纪的人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是谁,当时他还以为是江帆的岳父,不过从樊书记不认识他岳父这一情况分析,那个人应该不是江帆的岳父,况且,彭长宜也没见过江帆的岳父,也不存在眼熟的可能,也许天下似曾相识的人太多了。
想到这里他说道:“江帆闹离婚是在来亢州之前就开始了,难道翟书记也管这事?”
王家栋看了他一眼,说道:“官员的婚姻变化组织当然要掌握,尽管他闹离婚是在亢州之前,但是毕竟没离,再有,他目前是市长,从公众形象来讲,也是要注意的。更为关键的是,他要离婚的对象是老首长、恩人的女儿,于公于私来说,翟炳德都不会视而不见的,最起码也要做弥合的工作。”
彭长宜的心揪了起来,不只是为江帆,还有丁一,江帆离婚的道路从一开始就不顺利,妻子死活不离,而且还鼓捣出几张照片来,可想而知,江帆的感情生活注定不会一帆风顺。想到这里,他脱口而出:“他妻子有了外遇,被江帆撞上,难道就因为他是市长就不能离婚吗?要是翟书记的妻子有了外遇,而且感情破裂,他也不离吗?”
王家栋笑了,说道:“一般情况下,组织是不管的,但是如果有一方不同意离婚,而且想方设法拿他的官位要挟,一哭二闹三上吊,天天跟组织闹,也会影响官员政治生命的,试想,一个连家庭都治理不好的人,怎么能治理好一个县,一个市,后院不太平,势必影响工作的,组织可能管不了你离婚,但是能管你的官帽子,所以,家庭稳定,有的时候也是考量一个官员综合能力的一项内容,只是这项内容不会写到条例里。”
彭长宜替江帆感到了悲哀,他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那他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