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姐姐说的这话,妹妹难道就不会做好事了吗?”卫笛蹲下身,握着卫眉的双手,娇言娇语。
“说吧,你不用再假装了,你到底想做甚?”卫眉见卫笛的模样,便知一定没好事。
“姐姐,我今日来真的不是做坏事,是有正经事告诉姐姐的。林谦入狱了。”
卫眉闻言,紧紧的抓着卫笛的手,疼得卫笛眉头一皱,说道:“姐姐,你抓疼妹妹了。”
“妹妹,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卫眉忙乱的松开卫笛的手,焦急的问道。
卫笛将手放在chún边轻轻地吹了吹,见手没有方才发红了,才缓缓说道:“说是受贿,且银两数量巨大,这才入了狱。”
“何时发生的事?”卫眉眼里的担忧一闪而过,急切的问道。
“姐姐不是不在乎他了嘛,又何必问这么多。”卫笛娇笑道。
“你不愿说便罢了,他是死是活,与我的确不想干的。”
卫眉说完,紧紧的闭着双眸,那长长的睫毛带着晶莹的珍珠,竟然是流出了眼泪。
“妹妹,你说如果真的不是他下毒杀害的父亲,那该多好。”
“姐姐,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派人去查,何必在这里独自伤心。”卫笛说道。
“我如今连宫门都出不去,更别提派人彻查此事。”卫眉说完,又连忙握住卫笛的双手,急切的说道:“妹妹,你派人去查,就算帮姐姐一个忙,如果真的不是他,我也得一个安心。”
“姐姐,如果真的是林谦所为呢?你又怎么办?”卫笛认真的问道,只因她猜测,此事极有可能就是林谦所为。
“我会请求皇上,落发出家,余生与佛灯长伴,为他,也为我自己赎罪!”卫眉缓缓说道,语气坚定。
“姐姐,你何必苦苦为难自己,你才是受害者,不要将别人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你年轻貌美,还有更美好的人生,不可以自bào自弃!”卫笛柔声相劝。
“妹妹多说无益,如果妹妹还记得姐姐的情,便帮姐姐查查父亲的死因,姐姐也好安心。”
卫笛还欲继续劝说,卫眉又继续说道:“妹妹,你走吧,查到了事情真相,想办法告诉姐姐一声即可,以后都不必再来看姐姐了。”
说完,便向后倒在靠椅上,卫笛见状,抿了抿嘴,终究是无言。她缓缓的走了几步,又回转头,轻声的说道:“姐姐,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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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以后,徽国在与晋国的边界动静闹得太大,消息终于传到了帝都。
早朝上,凌昀询问诸臣的意见,朝臣分为两拨,一拨主和,另一拨主战,吵得不可开交。
主和的朝臣争相进谏。
“皇上,南方水患才治理好,此时国库不充盈,战争是伤财伤民的大事。此时出兵迎战,不是智举。”
“皇上,两军交战,受苦的是边界的百姓,我们只有持之以礼,和平相处,方是永久之道。”
“皇上,我们可以派使臣前去言和,这样方能体现我们晋国的宽容大度之中风采。”
主战的朝臣立即qiáng烈反驳。
“皇上,我们不能以国库不充盈为由,借此不出兵迎战,徽国会以为我们软弱好欺。”
“皇上,是否言和是以后的事,我们现在首要做的,就是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