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汉跪在地上,磕头行礼。
“李老汉,现在朕问你,王氏被杀那日,你到底有没有卖酒给陈典?如果你再撒谎,便于犯人同罪论处!”凌昀厉声问道。
李老汉颤抖着回答:“回皇上,那日草民没有卖酒给陈典。”
“你胡说,那日你明明已经签字画押了,现在为何要反供?”姚寻指着李老汉吼道。
“草民……”
李老汉话未说完,便被凌昀厉声打断,“姚大人,你是当朕不存在吗?”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姚寻立即跪下,低着头说道。
“只是什么?只是怕证人反供,怕你冤枉了好人吗?”凌昀板着脸说道。
“微臣……”姚寻还欲狡辩,凌昀又厉声对李老汉说道:“李老汉,你为何要说谎?”
李老汉趴在地上说:“草民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如实说来!”凌昀厉声说道。
“草民遵旨。”李老汉将方才对华遐说的话,又对凌昀说了一遍。
凌昀听后,勃然大怒,下旨让华遐重审此案。
当夜,陈典在牢里遇到了刺杀,幸好华遐早也派人保护,他才能安然无恙。
第二日,原本应该被处斩的陈典,重新跪在了公堂上,主审官已经换成了华遐。
华遐道:“带李老汉、王阿婆。”
李老汉和王阿婆很久被带到了公堂上。
华遐一番审问以后,王阿婆的证词和之前的并没有差别,而李老汉承认了自己撒谎。陈典被当堂无罪释放。
“多谢国师救命之恩,小的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你。”陈典在大堂上磕头谢恩。
“陈典,你现在已无罪之身,回家去吧。”华遐说道,示意初初将陈典扶起来。
“国师,陈典的命都是国师救的,请求国师给陈典一个机会,好生报答国师。”
“我救你,并不是需要你报答我,你回去吧。”华遐说完,就要抬腿离开。
“国师,陈典的娘子都没有了,已经没有家了,陈典愿意跟着国师,为国师鞍前马后的效劳。”陈典磕头请求。
“公子,要不就留下他吧,他也怪可怜的。”初初小声的对华遐说道。
“好吧,你可以先跟着我回华府,有朝一日,如果你想离开了,你随时可以走。”
“多谢国师,小的不会走的,小的会一辈子为国师效劳。”陈典高兴的说道。
华遐道:“快起来走吧。”
“是,国师。”陈典站起身来,拍着身上的灰,便跟着华遐去了华府。
回到华府以后,华遐便吩咐初初安置陈典,自己便回到了卧房。
又过了数日,那玉器店的老板终于在华遐的人的护送下,回到了帝都。
午时,初初在书房寻到华遐,禀报:“公子,那玉器店的老板回来了。”
华遐道:“你将那吊坠拿去给他辨认。”
“是,公子。”初初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夜里,初初回来,向华遐禀报,那玉器店的老板认出了那吊坠,正是姚寻家管家去定制的。
“初初,立即去查,那管家定制的吊坠,是给谁的?”
“是,公子。”初初领命而去。
此时,林谦的府里。
“请大人救救犬子的性命。”姚寻跪在地上,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