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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那陈彰死活不开口,怎么办?”
“没有撬不开的嘴,我们先回去。”
二人回到客栈以后,华遐的房间里亮着烛火,她会心一笑,知晓是萧煦在等她。
一夜的美好,又是天明。
次日的晚上,陈彰在牢里遭遇了刺杀,幸得侍卫的拼命保护,才捡回一条命。
陈彰后怕极了,告诉侍卫,他想要见华遐。可是,华遐却说,无暇见他,反正都是死,早晚都一样,被刺客杀死,她还省事。
又过了一日,大牢中的老鼠吃了陈彰的饭菜,竟然死了。
陈彰曾经身为县令,他知道要让一个人死在牢中的千百种方法。下毒之类的就是最常用的手段,因此,他每次吃饭以前,都会先喂老鼠,这才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
他思虑再三,请求侍卫通传,他要见华遐,这次,华遐去见了他。
此时,离陈彰入狱,已三四日过去。远在帝都的凌昀,已看到了华遐和裴然呈上来的折子。
“你们看看,这就是拿着俸禄,吃着皇粮的臣子,简直就是狼心狗肺!丧尽天良!”
凌昀在太和殿的早朝上大骂陈彰,并将折子砸到众人的面前,以泄愤怒。
“皇上息怒。”众大臣齐齐跪下。
最后凌昀下令将陈府满门抄斩。且让华遐走访安阳,举荐贤能,接替县令一职。
下朝后,凌昀去了卫笛的宫里。
“皇上,为何脸sè如此差?是谁惹皇上生气了?”
卫笛声音本就动听,此时又是轻软,听来便是更加的悦耳。凌昀皱着的眉头换换舒展开来,但仍旧黑着脸,“还不是国师和裴然递上的折子。”
“国师已经醒了?”
前几日,凌昀还告诉她,华遐染上了瘟疫,已昏迷了数日。当时她一度忧心华遐是否能挺过来,毕竟她选择了许久,最终才确定华遐,若此时华遐不治身亡,她前期的所做便付出东流了。
凌昀道:“已经醒了,染上的瘟疫已治好。”
“既然国师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她和裴大人说了些什么,竟然惹得皇上如此生气?”
卫笛坐在凌昀的身旁,眼神热切的望着他,如果仔细看,便会发现,眼底深处,是深深的冷漠。
“安阳的县令陈彰,贪赃枉法,与米行商勾结,以次充好,恶意抬高米价。且近几年来在安阳胡作非为,真是死一千次也不够赎他的醉。”
凌昀瞪着双眼,里面满是怒火,一拳捶在案桌上,惹得卫笛连忙抓起他的手仔细瞧着,很是心疼的模样。
“皇上别生气,小心伤及龙体,臣妾会心疼的。”
凌昀黑着脸听到此话,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反手将卫笛的玉手握住,道:“还是爱妃最会体贴人。”
卫笛低头一羞,嘟嘴道:“皇上就知道打趣臣妾。”
卫笛本就生得极美,此时的一羞一俏,更是惹得凌昀欲心大动。
他握住卫笛的手一用力,将卫笛拉了过来,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道:“爱妃,你不仅人生得美,又体贴人,真是叫朕心疼到骨子里去了。”
卫笛将凌昀勾住她下巴的手拿下来握住,低着头装作害羞的模样,谁也看不到她眼底的厌恶。
“皇上。”卫笛一声娇唤,身体往凌昀的怀里钻了钻。凌昀大手抚上,方才所有的怒气都消失不见,有的只是想立即将卫笛抱到床上**。
“爱妃,我们去休息吧。”凌昀愉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