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遐继续问:"你可识得那人?也是侍卫吗?"
"是的,他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衣服,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瘦侍卫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也许就因为那根jī腿,他就要丧命了。
"他与你说了些什么?"华遐冷着脸,她千防万防,却耐不住下面的人被钻空子。
瘦侍卫指着身旁的胖侍卫,说道:"那人知道我们兄弟俩关系好,说这荒山野岭的,他准备请我们喝酒吃rou,打打牙祭。然后我俩还约定了时间和地点,结果我带着我兄弟按时去了约定的地点,却没有见到那人。"
一旁的胖侍卫闻言,猛地抬头,惊讶的说道:"你不是说那是你托人买的吗?兄弟啊,你可把我俩都害惨了。"
瘦侍卫忙道:"我当时十分害怕,便谎称那些酒rou是我托人买的。国师,属下知错,但是我兄弟是被我连累的。国师要罚就罚我吧。"
"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两个蠢货!"华遐指着瘦侍卫骂道:"你怎么会相信天上有馅饼掉下来?别人既然与你不相识,为何会突然请你吃东西?我真想将你的牙齿给撬下来,看看里面是不是长了馋虫。"
接着华遐又指着胖侍卫骂道:"这荒山野岭的,周围的人又没有进城,他能托谁进城买酒rou?
"国师,我们知错,请国师责罚!"二人磕头认罪。
"你可认识前两日失踪的侍卫?"华遐问那跪着的瘦侍卫。
瘦侍卫道:"认得。"
华遐继续问:"是今日你们从山上发现的那具尸体吗?"
瘦侍卫想了片刻,答道:"属下不敢确定,但是依照身形来看,就是他。"
"那日请你喝酒吃rou之人,与那失踪的侍卫,可有相似之处?"华遐握着拳头,仿佛有一种要冲破层层迷雾的感觉。
瘦侍卫又低头想了片刻,才抬起头来,回答:"除了身量差不多,其他方面,属下也不知。"
华遐脸上闪过失望,但是也在情理当中,那人只是为了达成偷换药材的目的,其他也不会透露更多的信息。
"你们二人玩忽职守,要不是暖暖姑娘发现及时,你们会害死多少人,知道吗?"华遐眼神凌冽,虽然病重,但那股气势却让人不han而栗。
"请国师责罚!"二人拱手齐声道,然后放下手,狠狠得磕头。
方才暖暖还欲给二人求情,此时听了事情的始末,还觉得应该重重惩罚。
"你,识人不明,玩忽职守,且发现异情不上报,罚你一百大板。"
华遐指着瘦侍卫说道,然后又直接胖侍卫道:"你对待自己负责的事情不认真,险些酿成大祸,念在你也是被蒙骗的,就罚你八十大板。"
二人齐声道:"多谢国师。"
"出去吧,自己去领罚。暖暖,你去监督。"
"是,国师(公子)"
三人退下后,华遐觉得累极,想要躺床上歇息。等她再次醒来,已是深夜。睁眼入目的是三人担忧的神sè。
"你们怎么都在啊?"华遐努力扯出一抹笑容,轻声的问道。
初初看了一眼暖暖,示意她开口说,暖暖抿了抿嘴,道:"公子,那些老鼠喝了清洗衣衫的水,全部都死了。"
华遐虽然也预料到了结果,但是真正亲耳听闻,内心还是无比震撼,那她必是染上了瘟疫无疑。
“公子,你别难过,我们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你要相信暖暖的医术。”初初握着华遐的手,红着眼眶继续说道:“公子,都是我的错,没有看好公子的衣衫,才让那些人有机可乘,公子,你打我骂我吧。”
“傻初初,你每天这么忙碌,又不可能时时将衣衫抱在怀里。而且,敌人的心思十分缜密,先是用滚烫的汤药将我烫伤,bī迫我不得不换衣衫,而他们竟然将所有的衣衫都染上瘟疫。如此细致而狠毒的计划,是必定要置我于死地啊。”
华遐声音隐隐的颤抖,继续说:“若此时我染上瘟疫,谁获得的利益最大?”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