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方才与她交谈的侍卫便气喘吁吁地向她跑来,大声而惊慌得唤道:“暖暖姑娘。”
暖暖顿足,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侍卫脸上带着恐惧,道:“暖暖姑娘,你快去看看吧,那狗身上有东西。”
“走,去看看。”暖暖转身,就跟着侍卫离开了。
此时,帐篷里的华遐已经醒来,她听见外面暖暖与侍卫的交谈声,便对初初道:“初初,你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公子。”初初说完,掀开布帘,朝暖暖与侍卫追去。
三人前后脚的赶到锅灶边,只见昨晚间的那条狗此时正躺在地上,身上的毛被刮到一半,那被刮掉毛的一部分,满是红疹子,有些已经破溃了,触目惊心。
周围的侍卫都站得远远的,面带恐惧,有几人正在一旁使劲的冲洗着手,想必是方才摸过狗身上红疹子的人。
暖暖瞧见那狗身上的红疹子,与染上瘟疫的病人身上的红疹子一模一样,便问周围的侍卫,“你们知道这狗吃过什么东西吗?”
众侍卫都摇摇头。
暖暖见众人都不知道,便叮嘱他们吃东西要注意些,留下方才和她说话的侍卫后,才让众人散去。
“你带着几个人,去找些干草引火,将这狗烧了吧。”暖暖吩咐道。
“是,暖暖姑娘。”侍卫答完,便去寻其它侍卫帮忙了。
暖暖此时才注意到,初初站在一旁,怔怔得望着那条狗。
而此时的初初正在回想昨日下午的事情。
昨日午后,由于华遐反复高热,出了许多的汗。初初替华遐擦拭完身体以后,见她睡得正香,便收集她的衣衫去清洗。
而那条狗不知是否口渴了,便伸出舌头去舔初初清洗衣衫的水。
虽然还不能确定华遐是否染上了瘟疫,但初初仍然担心那清洗衣衫的水不干净,便将那条狗赶开了,因此那条狗并没有喝多少木盆里的水。
后来初初一时玩心大起,还与那狗玩乐了半天。
方才暖暖询问众人是否知道那狗吃了什么东西,她才想起此事。那狗午后才喝的清洗衣衫的水,而晚间便不断挣扎,嚎叫。此事也巧合了,此时再见到那狗身上如同染上瘟疫一般的红疹子,初初如梦初醒,原来如此。
“初初,你怎么了?”暖暖柔声问道。
“暖暖,我知道那条狗惨死的原因了。”初初摇晃着暖暖,咬牙启齿的说道。
暖暖也是一惊,急忙问道:“为何?”
“跟我来。”
初初拉着暖暖,快速跑开。来到昨日清洗衣衫的地方,那木盆依旧在原地。初初昨日因为与那狗逗了半天,耽误了清洗衣衫的时间。
待她将衣衫清洗完,怕华遐醒来寻不到她,便忙着去照顾华遐,忘记了倒掉木盆里的水,庆幸的是,这里鲜少有人来,这木盆的水依然还存在。
“暖暖,那条狗,昨日就是喝了这木盆里的水,才会染上瘟疫的。”初初指着木盆,对暖暖说道。
“这是什么水?”暖暖疑惑道。
“因为这木盆里的水,是清洗公子衣衫的水。”初初紧紧握着双手,颤抖着说。
暖暖既是愤怒,又是难以置信,“原来如此,敌人的心机太深了,难怪我们一直找不到公子病症的缘由。”
“走,快回去,将公子的衣衫全部换掉。”初初弯腰,将木盆端起来,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