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公堂门口,见陈彰正坐在光明正大的牌匾下,华遐一脸讽刺,走进了公堂,便有一跪着的妇人起身向她扑来。
“陈大人,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的相公。”此妇便是那县尉的夫人了。
陈彰象征性的点头,重重拍下惊堂木,大吼道:“大胆狂徒,竟敢草菅人命,来人啊,给我拿下!”
听到命令的官兵,见萧煦一脸冰冷,护华遐像护犊子一般,皆不敢靠近。
“陈彰,你还没有资格审本国师。”华遐语气平淡,沉静的双眸中流过一丝不屑。
“大胆刁民,竟然敢冒充国师,直接打死!”陈彰又重重拍下惊堂木,掩饰心虚,他手心冒着冷汗,扭了扭身体,重新坐端正。
原本他是想听上面的命令,不去招惹华遐的,可是,只要华遐活着,他便寝食难安,还不如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华遐。
“陈大人,你开口闭口就是死,难不成这晋国的律法,是由你说了算?”
陈彰脸sè一变,大声道:“晋国的律法自然是由圣上说了算。”
“那你见此御牌,还不跪下。”华遐取出袖中的御牌,对着陈彰,可陈彰早已没有了昨日的惊慌,而是如无其事的说:“这御牌是假的。”
华遐冰冷的目光闪过狠绝,这陈彰是铁心要置她于死地,那她也不必心软。
“我华遐身为国师,带着皇上亲赐的御牌来此赈灾,却被你wū蔑,陈彰,你好大的胆子!”
“你又何证据证明你是国师?”
陈彰笃定华遐没有证据,他与陈三谈论时,都只见过那御牌,想必那文书是在后面的大部队里,而他早就派人将路堵死,一时半会,那些被堵之人根本不可能带着文书赶来。
他已经想好了华遐身亡的理由,说她因公殉职,被洪水给冲走了。
可华遐却是灿然一笑,清声道:“阿煦,将文书拿来。”
萧煦取出怀中的文书,一个用力,将其一扔,文书竟然平稳的落在了陈彰的眼前。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萧煦说道。
陈彰颤抖着打开文书,一目十行,他脸sè刷白,这文书当然是真的,可是他想到华遐竟然在如此短的时辰内,就取到了文书。
“陈大人,这文书可否能证明本国师的身份?”
“这……自然是能的。”陈彰将文书合好,已没有了方才的咄咄bī人。
而地上跪着的妇人,见此情景,便说道:“就算你是国师,也不能草菅人命,你杀了我相公,是有人证的。”
“阿煦,将昨日我们去查的关于县尉的罪证拿出来。”
萧煦又取出怀里的一账本,还有一些书信,通通砸到陈彰的面前,嘲弄道:“陈大人,这样的账本,我那里还有很多。”
陈彰一见到那账本,脸sè如灰,他知道那账本里面的记录,不仅能杀了县尉,也能杀了他。
“陈大人,我还有罪吗?”华遐上前走了两步,厉声问道。
陈彰慌忙起身,来到华遐前面,躬身请罪:“无罪,都是下官糊涂,听信谗言,请国师赎罪。”
“陈大人听信了谁的谗言?”华遐并不想就如此简单的了结此事。
“这……”陈彰支支吾吾。
“该不会是陈三吧?”华遐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陈彰恍然大悟,忙道:“对,对,就是陈三胡说的。”
“陈大人,这wū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华遐没有打算放过陈三。
“来人啊,将陈三拖过来,重大五十大板。”陈彰转过头,谄媚一笑:“国师可满意?”
“满意,不过这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