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亲王身边的人。”
“果然。”
华遐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午时萧煦还假惺惺的过来看她,是想过来确认她有没有死,是吗?
“公子,你早就知道了是宁亲王身边的人下的手?”
初初惊奇的问道。
“我也是才知道。”华遐忘了初初一眼,继续道:“走,去宁亲王的私宅。”
宁亲王的私宅,当然是离华府不远的那处隐匿的院子。
夜sè如墨般泼洒在宣纸上,层层泛开,皎洁的月光,铺在夜空,犹如闪光而缓缓流动的溪水,
此刻玉溪正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拽着裙摆,眼泪噙着泪水,倔qiáng的看着萧煦。
“王爷,玉溪有何过错?伤害王爷的人,都得死!”玉溪咬牙切齿的说,过于的气愤,让原本jīng致的面容变得有些难看。
“能伤害本王的人,还没有出现。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挑起两国的事端?”凌昀坐在jīng心雕刻的木椅上,神sè漠然,声音冰冷。
玉溪沉默,咬着嘴chún,娇柔的脸上带着恨意,“玉溪只恨没能杀死他!”
“枉你跟我这么久,真是愚蠢!”萧煦冰冷的声音继续传来,他端起瓷杯,喝了一口茶,瞟一眼房顶,嘴角不着痕迹的淡笑,说:“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坐坐?”
玉溪抬头,待看见来人时,一抹恨意涌上心头,起身朝华遐扑去。
华遐还未来得及动,她身旁的初初手一挥,一柄长剑斜在玉溪的长颈之上,颈间的冰凉穿透肌肤,直达心底。
“王爷难道不该给我解释吗?”
华遐也不客气,径直坐在一旁的木凳上。
“是我没有管教好下属,华大人想如何处置,请便。”萧煦淡然的看着华遐,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玉溪。
“王爷,玉溪跟随了你四年,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和王爷毫不相干的男人吗?”玉溪眼里的泪水再也藏不住,沿着面容滚落到脚尖。
萧煦不理会玉溪的哭泣,望向华遐,继续道:“国师果然很聪明,居然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
“王爷,我想我们之间的事不单单是今日的刺杀。”华遐拨弄着手上的珠子,眉眼一挑,质问:“王爷,为何要偷袭我?”
萧煦脸上有一丝不自然,他堂堂王爷,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质问。
“我听说国师柔若无骨,温润淡雅,就想去一睹容颜。”
华遐抿嘴浅笑,声音却是冷冷的,“看来王爷是不想坦诚相待了,初初,杀了她。”
玉溪颈间瞬间剧痛,她大呼:“王爷。”
萧煦抬手,疾声道:“慢!”
玉溪面sè一喜。
华遐看了一眼初初,示意她暂时不要动手,又转向萧煦,和颜悦sè道:“王爷还是心疼美人的,那就坦诚相待吧。”
萧煦被那句心疼美人激怒了,浑身散发出冰冷,漠然的看着华遐,厉声道:“国师当真以为本王好欺负?”
华遐不怒反笑,脆生生的声音带着嘲讽,“那王爷是觉得华遐好欺负?”
萧煦从华遐那双杏花眼里,看到曾经的夏毓婳娇俏的说,“你以为本皇后是好欺负的吗?”
连嘲讽人的神态都如此相似,萧煦一时看痴了眼。
突然,萧煦的心情变得有些烦躁,却没有了方才的怒气,他收起冰冷的声音,用有些温柔的声音说:“国师,我却有难言之隐,现在我将玉溪交给你,你想怎么处置,随你便。”
“昔日王爷偷袭我,我的人也伤了王爷,那夜我遭遇刺杀,是王爷救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但是,今日你的人杀我,是因王爷而起。”华遐起身,缓缓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