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出了什么问题,熊女士就讲,“最开始是做噩梦,梦到有个小孩站在床边,他就站在那儿看着我,眼珠子很亮,半夜没开灯,我也看得很清楚:再然后,就是上个月开始,我总是无缘无故地想呕吐,吐也吐不出来,上医院检查,医生却说我什么问题都没有。”
我说然后呢?
“然后……”讲到这儿,熊女士渐渐有点发抖了,她越说越怕,换上了惊恐的表情,
“然后就是上个星期,我每晚都做同样的梦,那个小孩开始爬床了,他就坐在我肚子上,叫我妈妈,他还说自己要吃奶,我……梦里面哪能想到那么多啊?我就问你是谁家的小孩,到我这里做什么,结果他就笑,把手伸出来揪我的肚皮……他手指甲好长啊,一边在我肚皮上抓,一边说我要进去,去你肚子里找肉吃……”
我把头转向张小饼,说你怎么看?
张小饼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我原本以为是鬼婴,现在看来,问题还要复杂得多。那个算命的老头子,你还能找到吗?”
熊女士就急了,说我也正想那个老骗子要说法呢,他害我这么惨,可是人海茫茫,上哪儿去找,我最近经常开车经过碰见他的路口,可一直找不到人。
张小饼冷笑,“人家故意要算计你,又怎么会给你找到?”
熊女士说我没得罪过这个老头啊,他干嘛要算计我?
“这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张小饼摇摇头,又对熊女士说道,“你先坐一会,我和小寒有点事情要商量。”
熊女士不肯,说大师你们不能丢下我,是不是我的事情比较麻烦,你们打算溜了?
张小饼就冷笑,说这人心呐,一旦蒙尘,看什么东西都是黑的,你自己喜欢耍心眼,就觉得全天下人跟你一样个个都喜欢玩心眼吗,让你坐着就坐着,我和小寒有些话,不方便当着你细讲,过会就回来!
走出咖啡馆,我问他为什么非得单独叫我出来谈话?
张小饼背对着熊女士,反倒一脸轻松,忽然笑出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寒,这趟生意,咱们可赚大发了!”
我一脸不解,问他什么意思。
张小饼就笑着说,“你傻呀,熊女士刚才说的什么,你难道一个字没听进去?她这是给人算计了,不知不觉就在家养了只很凶的鬼降,那鬼降是从哪儿来的,你晓得不?”
我心中一动,惊呼道,“不会这么巧吧,血尸降头?”
他朝我挤眉瞪眼,说就有这么巧,想必是老天爷开眼,见不得让凶徒逍遥法外,才刻意指引咱俩寻找到血尸降的线索!
对于张小饼的说法,我有些不置可否,摇头说,“这事……巧合性太大了吧,你的意识是,那个东南亚黑巫师练出了血尸降,第一个就找熊女士做实验,而恰好,熊女士又找到了我们求助?”
“他并不是在做实验,”张小饼一脸严肃,语气难得多了几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