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白庙村一个叫白水富的人无缘无故死在了村口树林里的那座破庙里面,早上白水富的家人出去找人才在破庙里找到了白水富的尸体,白庙村历来没出过什么大事儿,这次白水富死在破庙的事情震惊了整个村子。
大家都不知道白水富为什么会死在破庙里面,更不知道昨天晚上白水富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到村口的破庙里面去,后来,有人说白水富和村儿里的罗小玉有一腿,白庙村的村长白建文于是叫人去找罗小玉,本来打算问问罗小玉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结果罗小玉到了之后就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白建文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藏着事情,后来经过逼问,罗小玉讲出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原来罗小玉和白水富早就有染,昨天晚上,白水富和罗小玉约会,一起来到村口的那片树林里面偷情,刚要办事的时候,看见旁边不远处有一只白猫,白水富觉得晦气就去赶那只白猫,结果回头一看就发现破庙里面有亮光,出于好奇,两个人就一起走近去看,结果就看见一个白衣男人盘腿坐在破庙里面,等到两人走近的时候,那个白衣男人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因为那几天白庙村外的那片树林里闹鬼,罗小玉心里本就害怕,白水富也是喝了酒才壮了胆想要和罗小玉在树林里干坏事儿,这会儿酒醒了一半,大晚上看见破庙里坐着一个人,心里也是怕的不行。
罗小玉看见那男人睁眼,她也没仔细看,当时就吓得尖叫一声朝着树林外面跑,当时跑的时候以为白水富也跟在后面,一路慌慌张张跑回家,关上门才发现白水富没有跟着自己一起回来,罗小玉以为白水富是回自己家去了,她也不敢去白水富家看,毕竟白水富是有家室的,大晚上自己跑去别人肯定会起疑心,结果没想到今天早上就听到白水富死在破庙里的事情,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罗小玉不敢隐瞒,于是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白水富的老婆听了这话就去打罗小玉,后来是村儿里人劝阻才把两人拉开。
二狗子听完嗤笑说道:“一个穿白衣服的男人盘腿坐在破庙里就把他们吓到了,这也不至于吧?”
村民说道:“谁说不至于,白庙村那片树林后面就是坟地,前几天白庙村闹鬼,村民白春华半夜回来就听见树林里有人哭,进去就看见一个白茫茫的人影飘过,后来他就遇到鬼打墙迷了路,在树林里睡了一晚,早上起来就觉得自己身子虚弱,跑到镇上去找道士给自己看看,道士就说他撞鬼了,鬼吸收了他的阳气,要不是因为他的命硬,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另一个村民点头说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那几天白庙村村口的那片树林里一直闹鬼,每天晚上都有鬼在里面哭,后来有一天不知道是咋回事儿,里面就再也没有鬼哭的声音了。”
看向二狗子,白庙村的事情,我不想插手,估计二狗子也不想,正要说话的时候,二狗子却突然自言自语说道:“白猫?你说白水富和罗小玉在树林里偷情的时候看见了一只白猫?”
“是啊,不是白猫还能是啥,白猫不吉利。”曹叔说了一句,突然反应过来,伸手按住二狗子的后脑勺推了一把,说道:“好你个二狗,你才多大,瞎想什么呢?”
二狗子苦着脸说道:“曹叔,我没!”
看着二狗子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笑,好在曹叔觉得这个话题也不适合和我们讨论,只是笑笑就不了了之了,我和二狗子提着水往回走,半路想起曹叔那副老练的笑容,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二狗子以为我在嘲笑他,生气说道:“你笑什么笑,我压根儿就没往那方面想,你可不要自己想歪了。”
凑到二狗子耳边小声说了两句,二狗子顿时转怒为喜推我说道:“你这样想,刚才怎么不跟我说呢,呵呵,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看曹叔四十多岁的人了,好像还一副很懂女人的样子。”
男人谈到女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我和二狗子就一路说着回到了我家,放下水,二狗子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柱子,差点儿忘了,刚才在古井那里的时候,我想起一件事儿,你说白水富和罗小玉偷情的时候看见一只白猫,后来他们在破庙里看见的又是一个盘腿坐在地上的白衣男人,这个白衣男人会不会就是黄河大王?”
眼睛一亮,说道:“对啊,确实很巧,黄河大王每次出现的时候都会有白猫出现,而且在罗绣春家的时候,黄河大王就是盘腿坐在院子里,前面又有个人鬼打墙迷了路被鬼吸了阳气,结合起来一想,盘腿坐在白庙村破庙里的那个白衣男人应该就是黄河大王了。”
二狗子脸色微变,看着我说道:“你也觉得那个白衣男人就是黄河大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