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进门。
她婉辞了孙启明要亲自送她上楼的举动,跟着另一位工作人员进电梯。
秦浣溪qiáng制镇定自己,心里斗争纠结了很久,若是温少蕴在上面,她此时上去不是让他难堪?他万一就此厌恶自己,就得不偿失。
可让她眼睁睁看着江无心上楼,她又不甘心。
过了有十几分钟,她才起身走到孙启明面前。
“孙经理。”
孙启明一如既往地客气微笑,“秦小姐。”
“请问孙经理认识我妹妹吗?”
孙启明点头,“有过几面之缘。”
“那就好。我一直在等她。她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上楼,我光顾着喝咖啡了,竟然没看见。”
孙启明皮笑rou不笑,“是我眼拙,竟然没看到秦小姐。二小姐确实不久前上了楼,我让服务员领您上去。”
“好的,谢谢!”秦浣溪点头微笑,点头往电梯方向走,回头不经意地问,“少蕴今天在么?”
孙启明面sè如常,态度恭敬,“温先生今天不在。”
秦浣溪稍稍放了心。
工作人员请她进电梯,刷卡,按下三十三层。
秦浣溪心中震惊,那不是海顿最顶级的总统套房?她本来只以为是五楼温少蕴吃饭的常用包厢。
而在十五分钟前,江无心刚进套房,走进客厅,私人管家就过来问:“江小姐,是否现在要用餐?”
江无心摇摇头拒绝,“我不饿,给我一杯牛nǎi吧!”
不多时,女管家端来一杯热牛nǎi,同时还有一小盅燕窝,微笑,“这是温先生交待的,说是要请江小姐务必喝完。”
江无心心中微暖,看了一眼,却并没什么胃口。
四十多岁仪态端庄的女管家一直站在旁边不走,微笑着眼神热切地看她。
江无心没法,端起碗,拿了汤匙一口一口吃完。
管家果然安心了,端了碗立即消失。
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手机突然响了。
以为是他,迅速拿起,竟是秦光耀,心里不由一阵厌恶。
接起电话。
秦光耀语气不善,“齐文嘉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说你前天上了一辆辉腾,昨天又耍了他,跟别的男人孤男寡女在一个包厢?”
江无心已经没了虚与委蛇的心情,轻笑出声,“您一下子问这么多,我要回答哪个?”
秦光耀一愣,火冒三丈,“你是不是上了一辆辉腾?”
“是。”
“那人是谁?”
“是我公司领导。”
“昨天在乐时城也是那个人?”
“对。”
“齐文嘉昨天在乐时城被那人打了,你知不知道?”
“听说了,不过我没亲眼所见。”江无心思忖,难道齐文嘉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打了?
而事实上,齐忠文听到消息时,齐文嘉已经被送到医院,问他,他只知道自己是被那人保镖打的,连那人面都没见着。
打电话给赵家,赵父扑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丝毫没给他面子,只说自己儿子是被他儿子怂恿倒了霉。
齐忠文好言相说,赵父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现在听江无心这么一说,秦光耀就以为那人充其量不过是个小公司的小老板,不知道天高地厚。
破口大骂,“你是不是脑子进水?法拉利不要,要个开辉腾的穷酸?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江无心耳朵被一震,皱着眉把手机稍微拿离远一点。
秦光耀还在骂,“幸亏我和齐忠文的合作已经开始,他现在要想撤也来不及。差一点这笔生意就被你毁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