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瘦的蜀国大夫答道:“那药王山就是个旁门左道,我们这些正派医家从不与他们牵扯上关系。那掌门也不过小弟你这般年纪,叫做薛久命,号称是用毒和解毒的高手,还扬言能解诸如‘相思蛊’一类狠绝的无解之毒。”
略旁的蜀国大夫说:“解毒高手必是用毒高手,但用毒高手未必是解毒高手。这年轻的药王山掌门若是真能解得了相思蛊,的确得在药理上深有造诣。但是据我所知,相思蛊毒制毒已经十分艰难,起码要有十个炼丹炉,要解相思蛊毒,恐怕要一座山的炼丹炉……那薛久命多半是为了扩张药王山的生意才如此扬言。毕竟九州诸国之内,这相思蛊毒只有药王山自产自销,而且价格昂贵,一般人不会为了去毒死谁而使用相思蛊这种既昂贵又不是立刻见效的花架子,所以除了药王山里,外面应该也见不到相思蛊,更别提有人会中了这昂贵的毒去药王山求更加昂贵的解药。”
微瘦的大夫赞同道:“这肯定是药王山这群黑心龟儿子的的营销手段罢了。世间恐怕本无相思蛊,又何来此毒能解之说?他们自说自话,就是为了显得药王山的毒术高深莫测,揽一些杀人灭口这样勾当的生意罢了。”
朱迹见乔院判回来了,故做恍然大悟状,大声说道:“原来如此!小弟差点就被他们骗了!”
略胖的蜀国大夫问:“此话怎讲?”
朱迹撇了一眼乔院判,故意低声道:“这可不能告诉你们。药王山的生意,可都是‘杀人灭口的勾当‘!”
乔院判显然听到了“药王山”这三个字,走过来和蔼地问道:“诸位兄台在议何事,似乎很是有趣?我平日里被人呼来唤去地,也少有时间来与各位聊天,此时闲下来,倒很想向蜀国来的名医切磋请教。”
微瘦的蜀国大夫谦然道:“岂敢岂敢,医术多是经验之谈,我们二人的年龄和资历皆不如乔院判您,倒是我们平日里不敢过多打扰您,才没有向你多多请教。”
略胖的大夫说:“我们适才正在讨论蜀国西岭的药王山。”
乔院判好奇道:“哦?我听说那药王山里毒虫怪兽和奇花异草甚多,乃是医家之圣地,也是医家之炼狱。”
微瘦的大夫说:“诚然如此,所以我们刚才听说朱大夫竟与药王山有生意往来,才起了好奇之心。”
乔院判惊讶道:“大王说朱大夫出自名医世家,怎会与药王山那等旁门左道有牵扯?”
朱迹敷衍道:“我随意说说罢了,院判大人可千万别在意。咱们还是不要讨论药王山的那帮黑心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