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只能老老实实地等支援了？”

叶辰再次点点头，不过这次却显得十分的无奈，他看了眼地上一动不动的梁学尘，心中却是百味杂陈。掏出烟，点着之后叶辰用力吸了一大口，他好想将这口烟吞掉，算作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如果我早点想到他身上还有最后一颗手机炸弹，那么他根本就没有自杀的机会了。”

林雪怎么会看不出叶辰脸上的自责呢？她拉住的叶辰的手，轻声说：“你又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算到的。”林雪也看向梁学尘的尸体，她不解地说：“其实，我中途都感觉他要跟那个黑衣人走了，可为什么他就突然选择了自杀呢？难道真的是因为你代表警方的道歉吗？”

叶辰的烟几口就抽完了，他此刻又点上了一支，“不是我代表警方的道歉，也不是我的道歉，而是道歉！”

“道歉？”

烟雾缭绕，叶辰深吸一口气说：“他本性不坏的。但这么多年，他们一家一支承受着杀人犯的罪名，从来没有人把他们当正常人看过。更不用提有人会向他们道歉了，直到刚刚我说出了对不起，梁学尘或许那时突然发现他竟然还是个正常人，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会有人给他道歉。”

林雪惨淡地笑了笑，她已经明白了叶辰的意思，忍不住感叹道：“想不到啊！因为不被尊重而引发的血案，最后竟然因为被尊重了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叶辰没有在说话，而是不停地抽着烟，仔细思考着黑衣人带来的信息。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天罚’和‘黑梦’都是些什么了吗？”看到叶辰脸上的犹豫之色，林雪咬咬牙，抓紧叶辰的手说：“告诉我吧！或许当我知道他们有多强大的时候，我就再也不会逞能了。因为我真的不想再做你的累赘了。”

叶辰看向黑衣人离去的方向，长叹一声说：“刚才那个黑衣人是个女人，但你一定要小心。因为五米之内，所有人都不可能从她的刀下活命。”

“所……所有人？”林雪知道她没有听错，但是对于叶辰这句话她真的不得不再次确定一下，所有人到底包括谁。

叶辰苦笑了一声，“就是所有人，包括我在内。五米之内，她想杀我我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她应该是‘天罚’的头号杀手，而‘天罚’是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