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阳知道自己父亲和母亲的脾气,他们是最好面子的,要是张扬得了见不得人的病,肯定会把自己带回家。
田阳的父亲和母亲看见田阳不说话,更加确定了,拉起田阳的手,就向门外走。
田阳一下急了,拉住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爹娘,你们就别捣乱了,张扬不像他们说的得了什么花柳病,你放心吧,明天我们就去医院治。”
田父田母狐疑的看了田阳一眼,明显对田阳的话产生了怀疑。
田阳把手臂搭在了父亲和母亲的肩上,像哄小孩儿一样:“爹娘,你们就放心吧,是真的,张扬只不过是这几天胃有毛病,他得养养,这不在里边,躺着睡着了,不信你们就进去看看。”
田父田母恨张扬不争气,已经好久没有与她见过面了,自从娶了自己的女儿以后,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经常在外边玩女人,惹了一身骚回来,要不是田阳心甘情愿,早就被他们拉回家了。
田阳再三保证,才赢得了田父田母的信任。
田父田母离开后,田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屋内,窗户上有一个人影,田阳知道张阳扬都听到了。
田阳把大门关上,走进屋内,看见张扬用被子把自己包在了一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田阳叹了一口气,坐在张扬的身旁,“你不要在意他们说的话,村上的人就好像我们一样没文化,他们知道什么,没关系,我带你去看,不管是什么病,一定会把你治好了,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把你治好。”
话虽这么说,村上的议论越来越多,说得好像真的一样,有几个大胆的人还敲开了张扬的吗。
田阳打开门一看,是平时和张扬玩的好的,田阳以为他们是来探望张扬,就把他们请了进去。
老五和王三对视了一眼,老五走向了前,看着张扬,“张扬,听说你得了什么花柳病,真的假的?”
张扬一听,愤怒的把枕头扔向了老五,“你td是来找事儿的吧,给老子滚,老子不想见到你们俩。”
老五和王三看见张扬根本动不了,乐呵呵的笑了笑,向着田阳走了过去,对着田阳动手动脚。
田阳愤怒的挣扎,仍然被他们摸了好几把。
张扬怒视着老五和王三儿,“你们俩平时算是和我玩的好的,居然见我得病了,来占我媳妇儿的便宜还是不是人。”
王三赖皮赖脸的说:“张扬就是因为我们平时和你玩的好,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都得了那什么病,你媳妇儿肯定寂寞无聊缺男人,留给别人,还不如留给自己的哥们,你说呢?”
张扬看着王三,脸色阴沉,双拳紧握,恨不得跳下床去把他掐死,但是张扬的屁股实在是太疼了,稍微一动就疼的厉害,额头就出了满满的汗。
田阳抄起了床上放着的掸子,异常愤怒的就往王三和老五的身上招呼。
掸子一下一下招呼在王三和老五的身上,他们急忙向着屋外跑去。
田阳匆匆忙忙跑了出去,一下把门关了起来,蹲在地上捂着头就开始哭。
张扬听着田阳的哭声,伸手捶着床,恨自己无力,恨自己不是男人,居然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们欺负。
田阳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亦步亦趋的从屋外走了进来,他哀求的看着张扬,“张扬,咱们就去医院看看吧。”
张扬看着田阳通红的眼,最终点了点头,为了田阳他也必须去医院看看。
夜晚的时候,田阳找到了马涛家,他伸出手,敲了敲门。
马涛听见敲门声,疑惑的挑了挑眉,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他拉了件衣服走出了屋外,伸手打开了门,看见田阳就更加奇怪了。
田阳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哀求的拉着马涛的裤腿:“主任,你就帮帮我们吧。”
马涛拉了拉自己的裤腿,向着周围看了看,“你先起来,先跟我说什么事儿,让人看见影响多不好。”
田阳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马涛,“主任,我早上不是跟您说了吗,张扬得了病,村上的流言蜚语都传遍了,都说张良玩女人得了什么花柳病,我和张扬现在都抬不起头来,今天居然有两个无赖上我家调戏我。
我想着明天带张扬到义乌市去看看病,但是也没有别人帮我们,我父母以前就对张扬有意见,肯定不会陪同我去,我只好想到了您,希望您能陪我走一趟。”
马涛看着田阳殷切的眼神,点了点头,同意了。
田阳离开以后,马涛看着他的背影,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怎么也想不通,刚才居然脑子抽筋了,答应了田阳,还说这事儿自己不管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