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他叹着气摇摇头，“你妈妈和姐姐还在等消息，哭得眼睛都肿了。小姑娘，你又何必那么倔强呢？这不是让亲者痛，让仇者快吗？”

秦汐没说话。

她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还是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

“大叔。”秦汐问道，“左莹莹的伤情鉴定有结果了吗？”

“快了。”中年警察说：“听说她家里给找了海城最好的医院。”

“那……监控呢？”秦汐又问。

“这是我同事在负责。”中年警察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怎么？现在开始害怕了？那就听叔叔一句话，好好和同学道歉。以后啊，也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吧。”

“谢谢大叔。”秦汐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她看着那中年警察：“请问，可以借我手机打个电话吗？”

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那可不行。”中年警察说。

他看了眼秦汐，又说：“不过如果你想联系家人或者律师，可以由我们出面帮你。”

“……那麻烦你帮我打这个电话。”

秦汐接过中年警察递过来的笔，飞快地写下十一位数字。

“他是我的同学。”她抬头看着中年警察，“如果方便的话，请他来这里见我一面，可以吗？”

她写的是顾墨的电话。

事到如今，她只能请顾墨再帮她一次。

也许，她还可以想办法让顾墨联系上陆君临。

只要他不见死不救，那自己就……

“叩叩叩。”就在这时，小房间门上传来三声敲门声。

将她从学校带回来的另一名警察站在门口：“局长要见她。”

他目光古怪地看着秦汐，态度比起之前客气不少：“秦汐同学，请跟我来。”